必然镇不住场子呀,”童年的婚事洛纱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童年太过忠厚老实,若是娶来一个长袖善舞的女子,必然把童家闹得鸡飞狗跳的。
“哥哥是什么样子我这个做妹妹的怎会不知,所以才需要拜托沙沙,看能否物色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呢!”童颜叹气道。
“好,我记得了。”洛纱承诺道,“待我回头问问九离哥哥吧!”
“呀,”童颜笑道,“还要恭喜沙沙呢!”
“同喜,同喜呀!”洛纱起身告辞。
出了房门,之前那下人果然在门外等着。“郡主这边请!”白城寸土寸金,诺家在白城的住所虽然相对宽敞,却也不十分大,因此只穿过一个回廊,便到了一个精致小巧的花园里。
园中一个穿着大红喜袍的男子和一个穿着玄衣的男子正端茶对饮,似是十分惬意,那新郎官全然没有应有的兴奋和忙乱,也不出去招呼客人,倒躲在院子里聊天,洛纱看着无奈又觉十分好笑。
“少主,大少爷,”那下人通报道,“长信郡主到了!”
“草民......”诺斐然又要开始啰嗦他的礼节。
“免了!”洛纱倒也直接。
“郡主,这位是斐然的兄长,诺悠然!”诺斐然作完揖,便闪到一边,十分恭敬地向洛纱介绍他的哥哥,“请郡主原谅兄长有腿疾不能行礼。”
“长信郡主!”那白衣男子抬头看着洛纱,一脸的笑意,眉宇间与诺斐然十分相似,只比诺斐然更老成稳重,不怒自威,道貌岸然,倒像是个官场上的人物,不似斐然在商界的世故和圆滑,“悠然见过长信郡主!”
洛纱点头。
“郡主,”诺斐然道,“斐然今日找郡主是有一事相求。”
“哦?”
“斐然与郡主相处多时,今日才得知郡主会医术。斐然一直为兄长的病情十分揪心,今日想请郡主为兄长诊上一诊。”诺斐然与洛纱在上次把酒言欢以后就冰释前嫌了,加之他的言辞十分恳切,让本觉得身份不妥的洛纱不忍拒绝。
“可是我的医术......”洛纱不确定地问道,外面有蓝雎儿,陌九离,诺斐然为何要找她,难道诺斐然其实并不想让他哥哥的病治好?这世家的宅斗,兄弟间的残杀与帝王家的并无差别。洛纱如此一想,便也不敢随便推荐,这是诺家的家主之位,自己不便掺和。
“无妨,”一直安静坐着的诺悠然开口道,“不过是舍弟时常与我讲起郡主的故事,令我这残破身子的人十分仰慕,今日得知郡主到了寒舍,便也想结交一下。我的腿疾我十分清楚,郡主若是没有诊治的法子,我再另寻高明便是。”
“诺公子若是不嫌弃,长信便诊上一诊。”洛纱便在原本诺斐然的位子上坐下,诺悠然伸出手放在桌子上,下人随即拿了一块帕子铺在诺悠然的手腕上,好让洛纱在把脉的时候不要接触到诺悠然的皮肤。
“少主,客人都在礼堂里找您呢。”一个下人神色匆匆地走进院子。
“郡主,我去去就来。”诺斐然向洛纱赔礼道。
“无妨!今日本该你最忙,你却躲在这里偷懒,你去应付他们,我才心里痛快呢!”洛纱调笑道。
“哈哈,”诺斐然人逢喜事精神爽,“郡主的话我可记得,且等你成亲时看我怎么折腾你的九离哥哥!”
洛纱抬起袖子,掩口轻笑,目送诺斐然离开,想要折腾陌九离?呵呵,大可以试试。
洛纱收起目光,抬手为诺悠然搭脉,“诺公子何时染上的腿疾呢?”
“郡主要嫁给陌城主了?”诺悠然没有回答洛纱的问题却反问了一句。
洛纱抬眼扫过诺悠然看似随意的神情,“没错!”
“悠然深居简出,怕是记错了,”诺悠然自顾自地说,“我怎记得郡主是赐嫁北域攸王的呢?”
洛纱因童颜之前的一番话对诺悠然已有戒心,听着他言语间攀谈起自己的婚事,惹得自己分心,便抬起自己的手,“诺公子关心的是自己的病情还是长信的婚事呢?若是问长信的婚事,怕是长信高攀不起攸王陛下。”
“我怎么却听说攸王陛下爱慕的一直是长信郡主呢?”诺悠然选择忽略洛纱因略微不快而刻意自谦的语气。
“你!”洛纱又气又笑,了然今日诺悠然所谓探诊不过是个借口,他的真实目的怕是给人做说客来了,“诺公子想说什么?”
“在下不过是担心郡主不清楚自己到底喜欢的是谁?”
“诺公子对长信很了解么?你又是从何得知我真正喜欢的是谁呢?”洛纱被这无厘头的谈话方式激得有些抓狂了。
“在下自然是知道你一直喜欢的就是他了。”诺悠然继续神叨叨地说。
他?还能有谁,诺家就是北域的金库,能让诺大少爷腆着面子,说出这等不知廉耻的话的,不就是他家的主子--假冒北域攸王的楚舒辞?!“诺公子与我素昧平生,却说得好似对我了如指掌,真不知你哪来的自信?”
“在下不过是好意提醒,怕郡主一失足成千古恨,郡主若是不喜欢听,不听便是。只是这良药虽然苦口,却利于病情,郡主作为医者却听不进我的忠告,诺某真是担心郡主都不知道自己将会失去了什么? ”诺悠然态度诚恳,面带笑容,相比洛纱落下的脸,倒真像是她不听规劝,迷途不返的样子。
“失去什么?”洛纱冷笑道。
“当然是失去他咯……”诺悠然端起面前的清茶抿了一口。
“你这是威胁我?”洛纱没有想到楚舒辞居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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