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特地问平明妹妹讨了些。”
“好。”萧伟累了,想着明日的早朝,便很快上床睡了。
第二天萧伟上完朝便早早地回宫。刚踏进清梦殿大门,熏香的沁人香气就扑鼻而来。萧伟一愣,这味道怎得如此熟悉?萧伟在记忆中仔细分辨。
“纱纱姐,这小药丸是什么?”萧伟问洛纱,拿起来放在鼻子旁边闻了一下,“还真好闻!”
“救命的!”
“你用?”
“嗯,有时候心脏不舒服会含一粒。”
萧伟想到这是现代洛纱备在包里的心脏病药,不觉心里一惊,一抬脚急忙赶去平明宫:“昨晚是薰香刚点,味道没那么浓烈?还是因为我很快睡着了的缘故,居然没有闻出这么标志性的香味!”
平明宫里的香味就更加浓郁了,铺天盖地,如影随形,萧伟心里着急,便直奔平明宫的会客厅。
“攸王陛下驾到!”老嬷嬷赶紧通报。
“妾身拜见陛下!”
“平明见过王兄!”
“平身!平明,这熏香是哪里来的?”萧伟劈头盖脸地就问。
“回王兄,上次陪斐然哥哥去南陵的时候在路边买的。”平明出人意料的平静,“王兄若是喜欢,我让人再送一些过去。”
“这熏香对身体不好!下次不要点了。”萧伟命令道。
“怎么会?”平明不开心地说,“我怎么觉得这熏香闻了让人开窍醒脑?”
“此言不差,”萧伟见平明不开心了,心里一软,“但是它还有其他功效,你们女孩子不适合多闻。”
景耀在旁听着好奇:“陛下,这熏香是什么?”
萧伟转过头,看了看景耀,又回头看着平明,平明低头默不作声。这事说出来必然伤害妯娌间的感情,而且也许平明自己也不知道这薰香有什么问题,萧伟觉得自己还是不说为好,免得自己逞了口舌之快,造成景耀对平明的嫌隙。
“爱妃还是不必知道了!”萧伟回答。
景耀被当场拂了面子,笑脸僵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放什么表情。
平明见状笑笑,从鼻孔里出气,声音却很平静:“王兄好生奇怪,一过来就气势汹汹地一通责怪,问了也不说个理儿!”
景耀见平明帮她找回了场子,脸色不觉柔和下来。
萧伟最怕和女人吵架,急忙拉着平明的手,扔下景耀一个人,出了房间。
从萧伟拉着平明的手伊始,平明就开始哭了,眼泪巴拉巴拉地往下掉。
萧伟急忙带她到院子里,让她站定,双手扶着她肩,弯下腰平视她:“平明,别哭!王兄不该凶你的,向你赔礼。你身子不好,我是着急才会对你大声说话的。那薰香是麝香,你王嫂闻了不好,你闻了也不好。我想你恐怕自己也不知道,我并不是要责怪你,只是不好在你王嫂面前挑明了说,免得她猜疑你。这些日子,她虽什么都不说,我却知道她是在计较没能怀上孩子这件事呢!”
平明什么话也不说,睁着红通通的眼睛恍然大悟似地看着萧伟,活像一只呆萌的大白兔。萧伟怕她又要哭,只好说:“你不愿意见王兄,我走便是了,你不要再哭了,我见不得你掉眼泪。”这话说完,萧伟自己的心里一痛,仿佛是担心平明难过,又仿佛自己也不愿意走。
一说要走,平明又哭起来,状况比之前更凶残,萧伟没法,只得哄她:“你若不哭,我留下来陪你用膳可好?”
平明轻轻地点点头,萧伟急忙摸出帕子,帮她抹干净眼泪,两人便一起携手去了饭厅。萧伟现在摸不准平明的脾气,想着兄妹俩自上一次在白城以后就没有好好一起吃过饭,就让人送了景耀回宫,独自留下来陪平明吃饭。
萧伟估摸着平明是因自己此前忙于朝政冷落了她而赌气,便尽量顺着她。因此吃饭时只是看着平明爱吃什么,就多给她夹什么,只为好不容易和平明见一面,一定要哄得她开心,而全然不顾攸王形象,因此这顿饭倒也吃得相安无事。
吃完饭,萧伟像知道他若走了要弄哭平明一样,就一直在平明宫等着,待平明睡下后才离开。
这样一折腾,等萧伟回到清梦殿就已经很晚了。他居然史无前例地吃了景耀的闭门羹,不知道她是赌气自己偏心平明,丢下她不管,还是真的睡着了。
萧伟顿时觉得压力山大,这妯娌关系多是婆媳关系的衍生物:做妹妹的总觉得自己家里多了一个外头人,哥哥变得对自己关心不够了;这做嫂嫂的总觉得嫁过来了,自己和哥哥才是一家。
萧伟不禁暗暗叫苦,自己后宫现在只有两个女人,他就已经搞不定了,修身齐家治国,他连齐家都做不到,还谈什么治国?这能力相差还真的是悬殊,至少他自己从来没听说过古代哪个皇帝搞不定后宫的呀!难道她们又想要爬到自己头上来了?!
然而第二天景耀一切正常,没有对平明表示出任何不满。景耀是聪明的,对她来说,这后宫和哪个妃子过不去都不需要和平明过不去。首先她是攸王的妹妹,其次她总是要出嫁的,以后不会和自己常见面,更何况之前都相处得还算融洽,自己不必没事给自己找不痛快。
萧伟也因此大松一口气,景耀看来是懂事的,这事也许就这么过去了。
而且北域境内很快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情,让他很快就再次把后宫的矛盾和平明的异样抛在了脑后。
☆、天灾人祸
“比”、“翼”、“双”、“飞”四个城之外的塔吉沙漠毫无征兆地扬起了沙尘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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