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哄着,难得的就起了点少爷架子,心想着若是自己还不肯掀过这一页,是不是小兔子都要被为难的皱着一张小脸,一边咬着下唇红着眼圈,一边哀哀切切地跟自己道歉,双手捧着烧麦一个个递到自己嘴边,哄着自己吃一点。
说不定在自己的逼迫下,还会作出再也不和宁岑打交道之类的保证,然后依着自己的性子,以后早餐中再不会出现甜豆腐脑这一类不被自己喜欢的事物。
这样想着,心中难免泛痒。作为一个正常人,岸粱很轻易地就分析出那样的结果对自己和止可之后的相处更有利一些,不仅如此,小兔子还会在和其他人的脱节中更加依赖自己,而自己的话语权则会更重一些。
小兔子甚至以后连反抗的念头都不会再有,自己说什么就什么。
可他虽然再怎么心痒,再怎么分得清利弊,却在那双黑白分明、清澈干净的眸子转了一圈后,权衡了一番,抬起胳膊在对方头上轻轻揉了揉。
一笑:“放心,我才不会和一个智障置气。”说着,在对方脸皮慢慢红透的过程中,拿起桌上的烧麦继续吃了起来。
望着窗外的风景,映着一片翠绿色校园,岸粱眼中晦涩不明。
止可这么好的一个人他长这么大、用了16年的时间才遇到一个,高兴欣喜想把对方永远都保护起来,让他一直这么纯真下去、一直都这么招人疼还来不及。
怎么舍得就这么毁了对方,怎么舍得让对方的处境更加孤立无援。即便在那时他的视线只会随着自己转动,只会将信任托付给自己,那也不行。
他不会让任何人染指了止可的单纯和干净,包括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