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术舒正拿着手表的手毫无征兆的被躺在病床上的池清画抓住,不由得吓了一跳,生怕清画这么大的动作又触到了伤口。然后下一刻他就见到清画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手腕,当即奇怪的也低头看去,发现原来是自己手腕上被捆出来的淤痕。
说来也怪,那处刚解开绳子的时候只是有些通红破皮,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过去了一段时间,反而变得青青紫紫的,看着更加骇人,看着池清画脸上那莫名凝重的神情,何术舒连忙解释道:“这只是一点淤伤,不碍事,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其实正常情况下绳子应该捆不出这么严重的淤青出来,何术舒猜测自己手上会这么严重,是因为他后来在被捆着的情况下强行想要往池清画那里挪动,有剧烈运动的原因。
池清画虽然听到了何术舒的解释,但却并没有任何被安慰到的样子,他依然显得有些沉默,过了良久,才捧起何术舒的一只手,轻轻的吻在了那伤痕处,“对不起,让你受伤了。”
何术舒有些莫名的看了池清画一眼,无奈道:“你对我说对不起干什么,要说也是我对你说才对,你伤的比我重多了。”
池清画没有解释,只是捧着那只手,珍惜而满含歉意的又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