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绥羽生生受了这一掌,自然知道自己没有本事敌得过里头的人,亦不敢多留,连短刀也不捡了,一咬牙即从半敞的窗户溜了出去,片刻也不敢再留在此地了。
待他走后,窗户被一道掌风阖上,床帐里也再次恢复平静。
莫骄靠在钟仪箫胸膛上静静躺着,手臂上的雪白袖子似乎染了几点血红,但他并不在意,双手抓着钟仪箫的衣襟,趴在他身上换了个舒服的睡姿,连鼻尖萦绕着的全是钟仪箫身上的温暖气息。
复又闭上一双幽深的瞳眸,像一只小奶猫一样姿态慵懒而黏黏糊糊的贴近钟仪箫身上。
他没有戴面纱,脸颊上的咬伤已经掉了血痂,只余下浅浅白印,无声中,唇边勾起一抹餍足昳丽又叫人不寒而栗的笑颜。
片刻后,莫骄冷笑一声,轻声嗤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本教主跟钟仪箫睡觉也敢来打扰,死了也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