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面对超自然力量,我也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脸可以变成那个样子。
比任何的效果做出来的狰狞效果都要可怕。
清姬的那副样子,只是看一眼我就知道,用“说说而已”是绝对无法解决的。
人类尚且有用着畸形逻辑,胡搅蛮缠的人,现在变成都变成了妖怪了,我并不觉得,对待这种情况下,已经妖魔化的人,还有什么道理可言。
清姬的目光是紧紧盯着整个场面的,然后目光游过在场的所有人,径直继续寻找安珍和尚。
——千里爻小姐的体质只会吸引女人?
好像,不应该吧?
救命,我在失望什么?
如果这个时候来找事的狂暴女妖怪果因为千里爻小姐的体质突然就这么一眼看上我,我要怎么接这个后续发展?
当机立断地抱着安倍晴明说“我有喜欢的人了,请您成全我”可不可以?反正我觉得似乎只要是喜欢上千里爻小姐的人都显得非常善解人意……
想到这里我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想起竹君拘留的那些生魂,默默的往我刚刚的定论前加了一个前提——大概。
反正除了这种话我是想不到别的台词。
我的嘴炮技能从来就没有点起来过,连嘲讽技能都没什么特点。
况且,道理这个东西也不代表了一切。
总有人能自圆其说,也总有人觉得自己的道理才是道理。
比如清姬这样的。
——等下,我到底在想什么,这件事情完全不是现在的重点啊!
场面明明挺正经的,可是我觉得我脑子里的小剧场跑偏的过于欢脱。
我觉得我必须把自己的情绪调动并且拉回来,所以我整理了一下思维,对安倍晴明说:“你说的这件事情让我做什么?如果是打死这个女人的话,你自己也能做到吧?”
“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啊。”
基本上这句话瞬间就吊起我的恐惧感来,而安倍晴明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对面发表完怨恨宣言的清姬就不打招呼的动手了呀!!!!
我话都来不及说,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整个房子的屋顶就这么消失不见。
倘若说之前的清姬是狂暴初始阶段的话,现在清姬就是进入第二阶段狂暴一样,在附近不断地甩动尾巴将已经没有房顶的屋子仔细地一寸寸砸烂。
——多大仇啊?!这房子不是安珍和尚家的啊,你们妖怪怎么都这么不要脸啊!
外面的吵闹声渐渐传来,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安倍晴明,走到房间另外一边,就准备捞起裙子来跳窗户出去。
我就奇怪了,明明这个奇怪的房间设计得有好几个门,可是到了这里偏偏就只有一扇窗户?
让人无法理解的设计理念。
就在我以为我跳窗户逃跑这件事情会被安倍晴明拦下来的时候,我反而在他的帮助下,没有因为那一身碍事的厚重衣服弄得无法翻窗户——哦,我被他抱过去了。
“哎哎哎,干嘛?”
“计划赶不上变化,您想躲一躲。”他一边说着,还有功夫帮我整理一下衣服头发。
最后,手里的折扇在我头上敲了一下,随后他转身而去,手上挥动,凌空画符,“勾阵,出列。”
情况一时间并不明朗。
我觉得这种时候,正确的行为应该是转身就跑,可是也不能跑太远。毕竟电视剧里面自己跑出去的,很少能有活着的。
不论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是如何每时每刻都在告诉自己:嗯你是主角,不要怕。可是我还是担心哪天突然发现我其实是个配角,那么就要死于非命了。
——不要问我为什么这种时候心理活动还那么多,明明应该先跑再说,或者边跑边说……
我之所以还在这里废话,完全是因为我发现被安倍晴明敲了那么一扇子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有点奇怪了。
明明知道应该离开,我却还站在原地,没有刚才那样想要逃离得越远越好的念头。
只觉得,方才折扇敲击的声音顺着头骨传递进来,仿佛山谷里跌落了一方巨石,砸落之后的回声不断回荡开,有什么变得不一样起来。
能感觉周围的一切都被放大而且变得清晰起来,每一个细小的声音,如果我想要注意就能够知道。
似乎周围的风在等待我的命令,只要我想,他们就会携带来一切的信息。
而另外一边,视觉也发生变化:刚刚看起来还像是一个疯狂撞动的陀螺的清姬的动作,这一会变得缓慢起来。
安倍晴明召唤出来的式神,我似乎都能够看透他下一个动作是什么。
侍女们尖叫的声音虽然离得有几分远,却能够听到。
那个看起来很会打架的大叔——我现在的父亲和侍卫在赶过来。
这种情况,不只是竹君那一次,从前经历过很多次,所有,很熟悉啊。
从以前到现在,都在不断经历这种事情,应该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是,怎么了?熟悉到,好像现在这样的情况才应该是正常的。
最开始,我觉得这个世界不是很安全,后来——
后来怎么了?
皱着眉头去看堂而皇之地爬进我屋子里发疯的清姬,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一瞬在想什么。
屋子已经变成废墟,我的周围却依旧干干净净,没有受到半分波及。
原本逃开的念头似乎是写在黑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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