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没别的想法,又或者没捅破那层纸。
现在仔细分析,一切的错误都应该归在他没有认清自己这点上,懦弱的逃避成了完全无法回头的屏障。
其实是他先动心的。
程谨言突然痛苦的闭了闭眼,再望向白思怡时眼神中透出的浓烈恨意近乎有种毁天灭地的感觉,不知道是对她,还是对自己。
“出去!”
白思怡脸色蓦地变得很难看:“你赶我?”
程谨言站起身,少年已经长开的身架有了惊人的威慑力,他盯着白思怡靠近几步,冷声说:“我不会出国,也不要把你的思想强加到我身上,该我的东西谁都抢不走。”
白思怡放在膝盖上的手突然抖了下。
程谨言紧接着又加了一句:“你最好也别使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