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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犯了一个错[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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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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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子。

    叫救护车,盘问,查监控等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过后,宋阳被例行带回了派出所。

    但因为是家庭内部矛盾,加之送医院躺尸的男人发疯在先,宋阳认罪态度又好,所以适当的做了下笔录,又象征性的罚了点款,便让人走了。

    从派出所出来,孙婉打算去医院看下展凝。

    孙婉:“你去不去?”

    宋阳手上扎了一堆玻璃渣,抽男人之前他先把一只玻璃杯给砸了,自己低头正把露外面的一颗颗揪出来。

    孙婉又说:“你的手顺便也可以包扎一下。”

    宋阳低着头,淡声吐出一个字:“行!”

    在被颠颠的背着跑的时候,展凝就已经醒过神了,少年的背部已经张开,只是有些过瘦,趴上面并不舒服。

    中途展凝有吭一声说:“没事,我自己能走,把我放下吧。”

    也不知道程谨言没听见,还是把这话给无视了,愣是没反应,直到跑到路边,拦了车子坐上去。

    两人都坐在后排,程谨言二话不说将人放倒,小心翼翼的让她的脑袋搁自己腿上。

    展凝膈应坏了,连忙挣扎起来。

    程谨言轻轻松松制止了她的四肢,微微俯身,柔软的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耳朵,轻声说:“别闹,等会血流的更多。”

    展凝斜眼看他,冷声说:“放开我。”

    对方明摆着的强烈排斥像根根尖刺钻入程谨言的皮肤,破了血肉,直至骨髓,他生生忍着,忍的全身发颤,又毫无办法。

    他抱着怀中单薄柔软的身躯,触感跨越时空回到他所熟悉的记忆里,去感受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温热和活力。

    程谨言捞着展凝腰的手紧了紧,他想在这样的轻微摩擦中找寻那一丝妄想中的熟悉感。

    展凝不知道他在发什么愣,眼波流转又带着她看不懂却又心惊的复杂,拧着眉又挣动了下,厉声说:“放开我!”

    坐副驾驶的展铭扬听到动静扭头朝后看了两人一眼,他跟展凝搂搂抱抱惯了,一时没觉察出两人有什么不对。

    傻乎乎的问了声:“你们怎么啦?”

    谁都没搭理他。

    程谨言坐直身体,僵了片刻才生拉硬拽的将自己的胳膊从展凝身上撕了下来。

    展凝一把拍开他的手,躲瘟疫似得靠到了车窗边上。

    程谨言脑中绷着的弦顿时断的惨不忍睹,他将目光转向窗外,手指死死的抠着掌心,将刮骨嗜血的痛苦一口一口吞进肚子。

    到医院做完检查后包扎,就像展凝原先预料的那样,头上又秃了一块,这次秃的面积更广。

    之后到输液大厅挂点滴,有点轻微脑震荡,展凝老感觉头晕犯恶心。

    程谨言看她皱在一起的五官,心疼的说:“很难受?”

    展凝没吭声,身子一歪,直接靠到了另一边的展铭扬身上。

    “姐,很不舒服吗?”展铭扬连忙换了个姿势,抱着展凝,让她靠的更舒服些。

    “还好,你们别跟我说话。”她闭着眼在那摸索,从口袋将手机掏了出来。

    展铭扬立马给抽走了:“你还玩手机!”

    展凝无奈的说:“我就问下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不用问,真有什么事早就电话来了,你先操心自己。”展铭扬不由分说的将手机给没收,之后愣是展凝怎么解释都没用。

    展凝心累,想着:“总归是长大啦,都不听话了,这么费劲的忽悠都不管用。”

    输液大厅人很多,各种病患占满了半个屋子。

    年轻护士推着医疗车时不时的在旁边经过,中间观察了好几次展凝的输液速度。

    展凝看了眼点滴瓶行将断气的走速,提了句:“麻烦能稍微快点吗?”

    护士柔声说:“这个药水不能用太快,坐累了是吧?”

    展凝说:“有点。”

    护士:“没办法,只能忍着了,看看墙上的电视转移下注意力。”

    说完,推着车走了。

    展凝熬了会,手痒的想自己去调走速。

    程谨言眼疾手快的拍掉她的手。

    两人视线在空中一撞,展凝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长辈面对熊孩子时的无奈。

    展凝:“……”

    她心想:“翻天了啊这是!”

    但也没再做什么。

    没多久孙婉跟宋阳找了过来,彼此将情况一交换,各自放了心。

    展凝说:“你们先回去休息,我这边没什么事,不要紧。”

    脑袋开了瓢,血糊过一脸,哪怕仔细擦拭过,也有红色的血迹在边角残留,衬着她惨白的脸,像深秋的枯叶,轻轻一捏就能碎成渣渣。

    宋阳只瞧了一眼,便转了视线,受伤的手用力屈拢了一下。

    站了没多久便走了出来,宋阳将孙婉先送了回去,过后又去了另一家医院。

    之前已经来过一趟,将治疗费用结算过一次。

    他熟门熟路的上到三楼,缓慢走在明晃晃的医院走道上,路过擦肩的病患家属,经过值班的护士台,走进了最西侧的单人病房。

    没开灯,借着窗外漏进来的光线能勉强看清室内轮廓。

    他在门口站着,等眼睛完全适应后才朝病床走去。

    床上侧躺着一个略瘦的中年男人,身上多处骨折,脑袋上破出来的血洞比展凝更严重,此时捆着厚厚的白色纱布,隐约透着点伤药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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