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车包围里,徐子谦一行车被逼停。
徐子谦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傅樱虽然也被吓了一跳,但在徐子谦转过来的一瞬间还是立刻退到了门边,就算车门锁住无法打开她也要离徐子谦远一些,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发疯攻击她。
徐子谦果然怒极了,听到下属焦急的问话,他却只顾盯着傅樱,脸上一时恨一时喜,看得傅樱脊梁骨发毛。
“……好,好!果然不愧是小樱,在我眼皮子底下,还能联系上外界报警,真是好极了!”
傅樱默不作声,将心中的警惕提到了最高限度。这个时候不宜激怒徐子谦。
“小樱为什么这么不乖呢?”徐子谦语气森然,但说完后,盯着傅樱的目光却离奇的一点点平和了下来,“哼,总是这样……”
傅樱为他的喜怒无常忍不住提心吊胆。
在封锁住路口的警察大声警告声中,徐子谦做好了决定,又重新恢复了一派谦谦公子的模样,吩咐道:“开门,让小樱下车。”
“少爷——”
“我说开门。”
语气平平,却让车上的人都噤若寒蝉。
傅樱紧紧盯着徐子谦,生怕他搞什么花样,等车门真的打开了,她才飞快地冲了下去。
见到她,一群警察迅速包围了过来,把傅樱带离,跟着她的女警姐姐看她脸色苍白,好心安慰她:“别怕,我现在带你去医院检查,你男朋友就在前面,他会跟我们一起到医院的。”
傅樱顺着方向看了过去,和一群警察站在一起的正是晏青元。几天不见,他憔悴了很多。
“青元——”
傅樱喊了一声,就往前跑去,直到扑进晏青元怀里,眼泪一下就下来了“青元……”
“没事了,没事了。”晏青元抱着她轻声说道,“我在呢。”
……
虽然傅樱没什么问题,但徐子谦一行人被抓住之后,警察还是送她还是到医院彻底检查了一次。从医院出来,晏青元带她到野鹿的朋友家去,蒋雅、毛熙仁和晏青元那位老朋友野鹿都在。
几人说起几天的情况来,傅樱才知道当时帮助晏青元唱那首歌和她联系上的人居然是当初帮晏青元逃避媒体的萧宝宝。
“她有个活动在附近,还正好就要下榻那个酒店,我就请她帮了个忙,定了19楼的房间。”晏青元说起来,也实在觉得庆幸不已,不然当时他就算怀疑傅樱被关在18楼,也没办法闯进去,一点证据都没有连警察也没办法。
“晏兄弟为了声音能传下去,可是找我弄掉了了不少块地砖,钱都给王老三赔了一大笔。”一旁野鹿说起来笑得不行,“那老东西发现鹿爷我一点声气没出就把他那破酒店扒了一层,气得那叫一个好看!”
说笑了几句,傅樱一直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了下来,脸上也带上了些笑模样。
“小樱……对不起。”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毛熙仁苦笑道。
他已经知道绑架傅樱的人是谁了。
傅樱摇头,说:“仁哥,这跟你无关的。徐子谦他,就是个变态,他伪装得这么好,我们不是都没发现么,这不是你的错。”
傅樱还是没把徐家和傅家的事说出来,她对徐家那群疯子很是忌惮,不想把毛熙仁扯进来。只是,等之后必须和傅怀谦见一面告诉他这些事。
“青元都告诉我了,那时候在咱们家他就对你不规矩,你这傻姑娘怎么不告诉我?”毛熙仁说着,想到徐子谦多年来彬彬有礼的样子,又想到他那龌龊的心思,心里膈应得不行,气得狠狠锤了一下桌子,“那个畜生,我一定要他好看!”
傅樱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玩笑地说:“仁哥,现在阿姨可不用担心了。”
毛熙仁被她的话一噎,满怀气恨交加全化作哭笑不得,“……你啊,都什么时候了还记着老妈那种不着边的玩笑话啊!”
傅樱含笑不语,但心中却在叹气。
连她刚看见徐子谦时都接受不了,毛熙仁和他做了快十年的知己好友,却一朝突然发现最好的朋友其实是绑架她的真凶,心里不知道多难受呢。
毛熙仁也知道傅樱强打精神开玩笑是为什么,于是接下来他都异常活跃,还主动提议去吃火锅,D市的牛羊肉味道极好,一直是国内各大火锅店进货的首选,在这儿能吃到新鲜的那就更不会差了。
可惜下午傅樱的检查结果出来后,医生说她这几天伤了胃,得饮食清淡一些,所以就不能和他们一起去吃火锅,几人商量了一下,也担心再有意外,干脆就在巷子口的一家火锅店吃饭,离野鹿朋友这栋小楼就百来米的距离。
吃到一半,饭桌上几人已经聊得很是热络了,尤其是三个男人,推杯换盏就差称兄道弟了。
听着野鹿吹嘘自己如何如何能耐,蒋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会儿,忽然主动朝他搭话:“鹿哥,你做这一行的,应该知道的东西很多吧?”
“那是,全京城要是我野鹿不知道的东西,那是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的。”野鹿喝得有点上脸了,醉倒是没醉,但谈兴正浓,蒋雅这话简直就是瞌睡送枕头,太合鹿大爷一颗自吹自擂的心了,于是他咯噔都不打地就自夸道。
晏青元听得暗笑不已,野鹿是厉害,可白麻子那几个也不弱,只能说是平分秋色,他吹得都快上天了。不过,倒是不知道蒋雅什么时候也信这种自夸了。
蒋雅自然是不信的,只是她正好有事情想向野鹿打听,自然不会拆他的台,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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