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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炮灰王爷奋斗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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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2)(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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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接受自己不能生。

    爱情从来都是在你不曾发觉间,悄悄地缠满了你的心,笑也是他,哭也是他。

    水汷没有继续说下去,轻轻吻着她的眼,却阻止不了她的泪。

    “那么,你愿意继续跟我生活下去吗?”

    水汷问道。

    宝钗点点头,哭到不能自制。

    “是我害了你。”

    宝钗道。

    “没有谁害了谁,咱俩之间,只有愿意不愿意。”

    水汷抱着宝钗,感受着她因哭泣而微微发抖的身体,闭上眼,轻抚着她柔顺的发,感觉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水汷道:“我对你是一见钟情,也会对你从一而终。”

    纳侧妃的事情终于以水汷的剖白而告一段落,自此之后,宝钗再不提子嗣之事,待水汷也越发尽心。

    沉醉在温柔乡的水汷忽然觉着,用自己不行的借口来换这个结果,好像也不算太亏。

    二人一连腻歪了数日,水汷深觉良宵苦短。

    直到那日刚出了婚假的秦远来找他,水汷才知到了要发兵的日子了。

    水汷连忙吩咐下去,心里却觉得古人诚我不欺,温柔乡果然是英雄冢,他与宝钗相处的这几日,真的是懒得去理政事与战事——宝钗愿意接受的姿势,比枯燥的兵书奏折有趣太多太多了!

    恋恋不舍与南安太妃和宝钗道了别,又安排好京城的事情,水汷终于踏上了北伐的征程。

    初春化暖,草原上的水草也变得肥美起来,到处都是绿葱葱的模样,一派生机勃勃,比之一望无际蔚蓝的大海也毫不逊色。

    在这种地方开战,水汷倒有几分的心疼。

    可惜了这刚探出土壤的小草,还未来得及享受人生,因战火的波及,又要结束短暂的一生了。

    水汷扎好营寨,按照惯例向北疆递了战书。

    北疆蛮夷虽然是游牧民族,四处漂泊补丁,但到了春季,倒也有迹可循,使者不多时便找到了他们安营扎寨的地方。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北疆汗王客客气气地接待了来使,因着常年和亲的缘故,他也能说上几句不太标准的汉话。

    使者连蒙带猜,也能听得出七七八八。

    正当北疆汗王刚发表完演讲时,帐内便响起了一个娇柔的声音。

    不仅娇柔,还是字正腔圆的汉话。

    使者反射性地便抬起了头。

    北疆汗王身边,不知何时来了个女子。

    年龄二十岁左右,穿着广袖百褶裙。

    一身藕荷色的衣服,微微露着白色百褶裙朝凤裙裙摆,腰间系的是一条碧纱色的丝條,丝條两侧还挂着几个精致的香囊。

    再往上瞧,那张脸也是汉人的脸,带着汉人特有的娇媚,乌黑的发梳成轻盈的灵蛇鬓,上面斜斜插着几支晶莹剔透的翡翠簪子,簪子做成青枝缠花模样,红彤彤的宝石点缀成花心,简洁却不简单,淡雅又不失华贵。

    使者很没出息地就看呆了眼。

    女子端起白玉茶盅喝茶的姿势也是非常好看的。

    喝完茶,把茶盅放在一旁,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女子似笑非笑:“怎么,连我也不认得?”

    ☆、誓约

    使者满头大汗:“认...认得。”

    和亲的二公主,废帝的小妹妹,这次战争的肇事者——因为和亲不受北疆汗王的宠爱,北疆汗王才起了反叛之心。。

    二公主笑了笑,整了整裙摆,站了起来:“走吧,我跟你去见水汷。”

    使者看了一眼北疆汗王,本朝的规矩妇人还不得干政呢,这北疆怎这般稀奇,不仅女子可以插手朝政,这女子还是敌国用来和亲的。

    不是都传二公主不受宠,所以北疆才与本朝开战的吗?

    如此看来,倒是空穴来风以讹传讹了。

    二公主来到水汷营帐时,水汷也颇感意外,让水汷更为意外的是,一旁的左立比他还意外。

    手里的绣春刀都快握不住了,脸上还强作着镇定。

    水汷狐疑地瞧了一眼左立,起身迎了过去。

    二公主入了座,侍卫给她上了水汷带来的茶,她抿了一口,便放下了。

    瞧了一眼水汷,便把目光放在了左立身上。

    二公主道:“没想到吧,来的会是我。”

    水汷老老实实地说了是。

    对于和亲的公主,水汷多少都是有些怜悯,背井离乡以身饲虎,他一个男子尚且做不到。

    水汷有心想去跟二公主多说几句话,解解她的思乡之苦,但自己杀了她兄长,又逼的她母亲自尽,心里实在热络不起来。

    二公主低头笑了笑,眸子仍瞧着左立,道:“更没想到,我会这般受宠吧。”

    水汷瞧瞧二公主,再瞧瞧左立,忽然就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水汷拉长了声音:“确实——没想到。”

    像是感受到了水汷的情绪,二公主终于把目光移了过来,瞧着水汷,道:“听说尊夫人常年食冷香丸?”

    水汷立马就不觉得自己多余了,忙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应对。

    二公主环视一圈帐篷,缓缓开了口:“我在北疆时,曾遇到过一僧一道,那道人跌足,那僧人癞头。”

    “那僧人见我是汉人,又见我与他有缘,便多留了几日。”

    “那僧人与我说,他年轻时给了一户人家一个方子,原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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