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的作者有话说之中。 (4)(第6/11页)
虚竹连忙嘘了一声:“你别打扰她练功,不然等她练完了,”说着,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回忆着小姑娘凶巴巴抽自己耳光的样子,“估计你的脸被打肿都是轻的了。”
乌老大哼了一声:“死秃驴你怕她我可不怕!”
话虽这样说,他也不再说话,休养力气准备找机会逃脱。
虚竹见两人一下子都不说话了,突然觉得有些冷清,摸了摸脑袋继续捡松果剥松子吃了起来。
等周身白气散开,我睁开眼从石头上跳了下来,只见虚竹和乌老大正靠着一棵松树抱在一起睡得正香,我微微挑眉刚想大吼一声吓他们一吓,却发现虚竹怀里有什么东西在动。
我眼睛一亮,蹲下身将小和尚怀里的兔子握住耳朵抓起来,嘿嘿一笑:“终于有肉吃了!”
小和尚嘟哝了一声,揉着眼睛抬起头看我:“姥姥,你练完功了吗?”他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霞光,“啊,太阳都快落山了!”
我嗯了一声,流着口水打量着手里直蹦跶着双腿的野兔:
“正好快到晚饭了,咱们可以烧烤兔子来吃!”
虚竹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姥姥,你这哪儿来的?!”
我有些奇怪:“这不是你抓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部分引自《天龙八部》
☆、吃不吃兔兔
虚竹张大了嘴巴,随即又闭上,再重新张大:“嗯,是小僧抓的。”
我狐疑地看着他,谁来告诉我,小和尚脸上忍辱负重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舔了舔嘴巴,我看着手里正蹦跶着双腿正可怜卖萌的兔子,于是改变决定,变换了个姿势把它抱进怀里,野兔子倒是听话得紧不再乱动。我斜睨着正目瞪口呆看着我的乌老大,冷笑:“怎么,刚才骂得这么凶,现在又说不出话来了?”
乌老大惊奇难言,过了半响,才指着我道:“你……你不是个哑巴吗?怎么会说话了!你,你到底是谁?”
我哼了一声,从袖子里拿出两枚丹药:“凭你,也配问我是谁?”
说罢,我递给虚竹一个眼神,又朝乌老大扬了扬下巴,像个专卖假冒伪劣药品的药贩子,嘿嘿一笑道,“这是九转熊蛇丸,还魂续命灵验无比,还不快服下?”
见乌老大忙不迭服药的样子,我忍不住嗤笑道:“你样子比你爹生得好,武功也比你爹练得好,至于胆量更是不知道比你那亲爹大了多少倍……”说着,我轻轻抚摸着野兔子的毛,语气带着一丝寒,“只是,未免有些胆大包天了!”不知道他爹如果知道自己的不孝儿子,对他的主人我做下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会不会直接吓晕了过去。
乌老大瞠目结舌,随即怒道:“你一个七八岁的女童,怎地会见过我爹?”
我低头轻笑了一声,轻言慢语地反问道:“这不是你说的,是你听你爹讲起过我的吗?”
乌老大一脸懵逼:“那日在缥缈峰上,我便是第一次见你,何来我听我爹讲起过你这种荒诞一说?”
未等他说完,我便冷笑了一声:“天山童姥,威名远播。不老长春,永如女童。”转过身,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背靠着松树一下子面无人色的乌老大,哪怕我如今眉眼稚气可面容也不怒而威,傲然道,“你爹乌鸦青死前都跟你千叮万嘱到这个份上,想必也是为了今日,哪想到不肖子孙自个儿有眼无珠,又岂能怪得了旁人?”
乌老大仿佛被雷劈了一般睁大眼,嘴角不住地抽动,半响捂着自己肚皮上的伤口,嚎啕大哭道:“我……我早该知道了!我有眼无珠,当初只道你是灵鹫宫中一个扫洒奴仆丫头,哪知道……你、你竟然便是天山童姥!”
虚竹也跟风大叫一声:“啊?!……你竟然是天山童姥?!”
我看向他,有些奇怪:“这故事的一开始,我不就说了吗?”
我记不清事情是因为我年纪大了,老年痴呆;
这小和尚正当青年,也记不清事情,那就只能说是天生愚钝了。
虚竹挠了挠头:“阿弥陀佛,小僧不过就是为了渲染一下气氛……”
我翻了一个白眼,而乌老大还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朝我忏悔着:“我就是一个天字第一号大笨蛋!如果当初我没有听我爹讲童姥您的故事,我就不会大嘴巴散布童姥您的谣言,如果我没有散布谣言我就不会被您抓去审问挨骂责打微药,如果我没有拉肚子我就不会被一个小丫头撞上,如果我没有被一个小丫头撞上,我就不会鬼迷心窍想要召集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那些人一起造反……”
怀里的兔子嫌他聒噪,前爪直接捂住了两只长长的耳朵。
说罢,乌老大哭得更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望着我,试图唤醒一个九十岁老太婆的同情心:“姥姥您武功通神,一贯杀人不用第二招,乌老大此番不求姥姥饶恕则个,只求杀人别用第二招,给我一个痛快吧……爹啊,孩儿不孝,这就来见你了!”
说罢,他一个七尺男儿一个人嚎啕大哭、撕心裂肺。
这——搞得我没有办法按照剧情继续说台词呐!
不过转念一想,天山童姥这辈子都已经被我活成了这幅鸡飞狗跳的样子,可还是按照命运的轨迹走向了终点,以此可以看出命运的强大。
做一个比喻好了,就像人是一只总是活蹦乱跳的蚂蚱,被命运捏在手心里,而人总是挣扎着想要逃离命运的控制,可是发现蹦跶了半响,发现还是被命运一个指头给捏死了。
等他嚎哑了嗓子,我才翻了一个白眼:“我又没说现在取你性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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