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进了房间,把齐河关在了门外。
房里的两个男人都红了眼,训练有素的保镖竟是费了些力气才把他们拉开,一人钳制着一个将他们拖到了两旁。
周子骞挣动着命令保镖放手,罗东也是如此反应,眼睛却是瞪着彼此,很是不甘的样子。
“我看谁再胡闹一个试试!”鲜少动怒的叶涛被他们气的脸都青了,“杨子,把二少爷捆起来扔天台上醒醒脑子去!”继而拿眼一扫罗东,“你再闹也一样!”
才要开嘲讽的罗东磕巴了下,撇了撇嘴角:“得了得了,不打了。”
周子骞剐了他一眼,与控制着自己的保镖说:“放手。”
被叶涛这一呵两人都把遗失的脑子捡回来了,虽然脸色还是难堪,但不会再冲动的大打出手了。
叶涛打发走保镖,托着受伤的胳膊坐了下来,瞥见墙角瑟瑟发抖的宝宝,唤了一声:“过来。”
宝宝戒备的看看罗东,又看看自己小叔,畏畏缩缩的到了叶涛脚边,贴着他蹲坐下来,找到了顶梁柱一般,心里踏实了不少。
“你们当自己是什么人?叛逆期的小男孩儿?”叶涛问周子骞,周子骞抿唇不语,叶涛又将视线转向罗东,“街上的小混混?”罗东揉着自己的脸不言声,叶涛糟心的叹了口气,“都是三十的人了,掐成这样好看吗?我看传出去你们拿什么脸见人。”
“还不是你闹的?”罗东被挤兑的抹不开面儿了,忍不住还了句嘴。
周子骞不想叶涛再动气,这才把那句“别像只疯狗似的乱咬”忍住。
“真就是我闹的。”叶涛却不得承认罗东说的没错,“东子,见外的话我就不说了,这事儿你也别管了,等我把事儿了了咱们再聚。周子骞,你好好想一想,我欠你的债拿什么能抵,实在不成我就把这条命赔给你。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借云溪这个身子活着挺受罪的,天灾人祸不断,常年拿药喂着,多活一天就等于多遭一天的罪,真还不如死了享福。”
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小叔和东哥好了,我都替他俩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