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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冷门门派说变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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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6)(第2/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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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张手绢,燕容拿过手绢抹了把嘴。

    “中了毒还运气,想死么?”原醇玉按着他的肩把水壶塞进他嘴里, 一下把燕容呛到了,燕容按住原醇玉的手,托着壶底喝下几大口。

    舒坦。

    抬眼,见原醇玉面色不善。

    “我……忘了。”方才只记着趁热修炼, 身上那点不舒服全被抛到了脑后。

    “忘了?”原醇玉怒极反笑,狠狠戳了把燕容的脑门,“要不是我带着这花灵,你就这么一命呜呼了也说不定。”

    被原醇玉在脑门上这么一戳,燕容彻底给戳醒了。

    四下望去,自己已经被搬运回客栈,花灵温顺地伏在床头,方才被原醇玉提到,此时正一脸邀功的神情看着他。

    “多亏你了。”燕容朝花灵笑笑,看向原醇玉,“那魔修呢?”

    原醇玉见怪不怪:“死了。自尽死的。”末了嘟囔道,“倒像是我们欺负了他们似的。”

    “又是这样。”

    “不过也并非毫无进展。”原醇玉道,“你带回来的那孩子似乎没有那么大的勇气,虽然什么也不肯说,倒是好好地活着,肯吃肯喝,来者不拒。”

    “确定是魔道的孩子?”

    “是,刚才还想跑,使了招魔道的术法,被我缚住了。”

    那孩子正五花大绑地被安置在凳子上,幽幽地看着两人。

    不多久,昭涯把在外头不知走到了哪个旮旯角的庄主拎了回来。槲生眼巴巴地围着燕容东问西问了半天,被原醇玉赶到一边,又去逗那魔修的孩子,一个大孩子和一个小孩子四目相对着做了半天鬼脸。

    待到原醇玉赶人时,槲生责怪地瞟着他道:“你们是不是故意饿着他没给他吃的,这小孩一副馋鬼样,看我跟看鸡腿似的!”

    “喂吃的没用,放着不管就行。”此话一出,原醇玉立即在槲生心目中塑造出一面冷血残酷的形象。

    “喂!”

    槲生甚至想为那魔道的孩子打抱不平了,原醇玉又道:“喂这小孩寻常食物不解馋,只有新鲜人肉能填饱他,你莫非……呵,我等着膜拜你的自我牺牲的精神了,庄主大人。”

    不等原醇玉膜拜他的自我牺牲,槲生已是寒毛根根立起,想到方才还对着那孩子做鬼脸,顿时面如菜色,灰溜溜地回了房间。

    原醇玉还真不是唬他,这小孩嗜食新鲜生灵,修为越高,他看着越馋。

    原醇玉和燕容给朴山长老报了进程,休息了一夜,次日便要带这孩子回峰复命。槲生接手庄内事务不久已对滥用私权十分娴熟,立即以庄务为由跟了上来,美名其曰顺路。

    原醇玉有些吃味,他们燕容不善言辞,不知道这小庄主黏糊个什么劲。便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两人,看他们能聊出什么来。

    这一看,原醇玉便发觉,燕容这举手投足,言语措辞,怎么越看越像学着自己呢……

    出客栈没几里,便有一人叫住了他们,说要感谢两位大侠救命之恩。燕容不记得人,见了也压根没在意,直到槲生无奈地提醒燕容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不久前从魔修手里救下的人。

    不过是顺手救下,燕容也就没往心里去。

    槲生婉拒了谢礼,只报上十竹山庄的名号,整套说辞十分讲究,一看便是练过。燕容则十分潇洒地摆摆手拒绝了人家谢恩的请求,转身就要走。那人又在后面问他少侠大名师承何处。

    “长生派云尾峰,朴山长老座下弟子,燕容。”

    这回算是说顺溜了。

    无意中替自己找了个小师弟不说,临近太荒山,却遇上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正午的日头辣人得很,几人找了家面馆坐下吃面,原醇玉则去光顾了一家小酒坊,打算买些酒回来,顺便带些回去给朴山长老赔罪。

    酒坊主人进了酒窖取酒,原醇玉便在外面打量着周边的陈设,半晌,那酒坊主人飞也似地跑了出来,手中拎着酒,面色却有些难看。

    原来取酒时酒窖中传来动静,酒坊主人以为有鼠,觅着动静寻去却什么也没有寻到。

    “不定是有妖怪藏在里边吧?”那酒坊主人思忖着,见原醇玉一身道服,俨然是附近那长生派的弟子,便将方才的事说与他听。

    原醇玉点了点头,颇有兴趣,当即进了酒窖,转了一圈,停在一墩酒桶旁。在酒窖中闹出动静的不是鼠,却是个大活人,大热天把自己闷在酒窖中不知有什么毛病。

    原醇玉把人从酒桶里揪出来,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愣了。

    花争弦打了个酒嗝,醉醺醺地看着他,障眼的符咒从破烂的衣衫上掉下来。

    “嗝……醇玉……”

    原醇玉甩手便走,花争弦一个打挺抱住他腰,一只手扯开另一只手上来,黏黏糊糊地拽着他不放,最后连人带桶翻了个底朝天。

    原醇玉拿眼角瞥了一眼:“啧。”

    一碗醒酒汤下来,花争弦意识清明了,手上安分了,抱着膝盖坐在酒桶上和原醇玉相对无言。

    原醇玉倚在桶盖上,埋头抠着桶沿,指节泛起青白,本人恍若不觉,神思发散,说点什么起头,你怎么会在这?呸,这不废话,一眼就看得出刚从花家逃出来,无处可去。

    “你能理解我吧。”花争弦忽然道。

    原醇玉指腹一下刮到木屑,倏地缩了手:“不能。”

    “你……”花争弦一下有些上火,目光落到原醇玉身上又软下来,花争弦直直看着原醇玉,咬字极重,斩钉截铁,显出一副有了底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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