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派围攻光明顶,五派均败在你手下,现在只剩下武当这一派了。六大门派此行的成败,全仗宋大侠裁决了。”
此时宋远桥还在犹豫,宋青书却因周芷若之故,急急要动手,“爹,让我去料理了他。”
宋远桥拦下他,还未开口,张无忌已经坚持不得又倒了下去。
谢莫离看不下去,又从袖中掏出药一把塞进张无忌的嘴里,“吞下出,不许吐。”
宋远桥望着张无忌道:“要我武当派乘人之危,去对付这么一个重伤的少年,良心难安呐。”
这是莫声谷道:“大哥依小弟之见,大局为重,我五兄弟的名声为轻。”
宋青书心知殷梨亭与明教有过节,立即急切的问殷梨亭,“六叔,您的意思呢?您说句话呀。”
殷梨亭果然道:“魔教作恶多端,除恶务尽,乃我辈侠义道的大节。名声固然重要,但现今两者不能兼得,当取大者。”说着他看向宋青书,嘱咐道,“青书,要小心。”
“是。”宋青书立刻答应,又看向宋远桥,见宋远桥点了点头,当即提剑而出。
谢莫离止住了张无忌的血后,站起身来,从腰中取出软剑,剑尖指地,淡淡道:“在下黎离,曾少侠身受重伤,宋少侠与一个重伤之人比武怕也是落了自己颜面,不如这一战黎某代劳。”
宋青书身为武当派弟子,自小便深得宠爱,天资聪颖,又自认自己名门正派,看不起谢莫离这等藏头露尾的无名小卒。
当即道:“既然如此,那便先败了你。”
谢莫离不语,只是抱拳一礼,道:“请了。”
他深熟武当剑法,内力又远超宋青书,两人缠斗中他自是稳占上风。他所用是黎家简谱,起手之间潇洒风流,如竹中吹箫花下起舞,君子翩翩手留三分余地。这般剑法少有人见过,反而是空闻大师目露深思。
武当派的人面子是要给的,谢莫离这般想着左右挡过宋青书的猛攻,眼看差不多了,躲过了绕指柔剑却被挑掉了他手中剑刃。那一刻左手立出,却只停在宋青书面门,再没有动作。
宋青书一回过头,便见一尺远的红袖偏飞,他眉峰一蹙,收剑道:“你输了。”
谢莫离一挑眉眼收回手,越过他问道:“宋大侠,你且看小子这一招如何?”
这一问,才陆续有人想起他对何太冲甩出的那一箭,若是谢莫离愿意此刻怕是宋青书已经血溅当场了。
宋远桥立时道:“青书回来。”
后又对谢莫离一礼,“这一战是我武当输了。”
谢莫离当即还礼,“运气而已,不知武当派还有谁人出战?”
宋青书心有不甘的瞪了一眼张无忌,还是提剑离去。
宋远桥望了一眼还倒在地上的张无忌,叹了口气,又一抱拳,高声道:“各位,今日之事我武当已尽了力了,想是魔教气数未尽,上天才派这两个奇怪少年前来襄助魔教。我们若再执意颤抖不休,那么我们这些名门正派和魔教之间又有什么分别呢?”
谢莫离弯腰捡回长剑缠回腰间,心下赞一声说的话好,不愧是干爹的师兄。只是他心下又笑,明教之事全是无忌一个人担了,又与他又多大干系,苦痛伤患全那小子一个人受了。
“对大哥说的是,咱们即刻回山,请师父指点太极功。日后武当派定会卷土重来,待着少年伤愈之后,再决胜负。”莫声谷亦是下一种人,也说道。
“武当派就此下山,还请各门派一起下山歇息吧。”宋远桥与莫声谷一同拱手道。
却不想此时殷梨亭走了出来,再生波折。他剑指张无忌,“姓曾的,我和你无冤无仇,不想伤你。但是我跟杨逍仇深似海,你让开。”
谢莫离连忙回身挡住,“殷六侠。”
此时张无忌又吐出一口血来,摇头道:“不,不能让。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不容任何人杀明教一人。”
“不错,殷六侠,既要动刀剑不妨先指教小子两招。”谢莫离道。他对待昆仑等人口中嘲讽,可面对武当却彬彬有礼,便是此刻也以晚辈之礼恭敬答道。
殷梨亭气急,“好,那我就只有先杀了你们再杀杨逍!”
“晚辈请招了。”谢莫离不再动剑,到底溅到非他所长,面对殷梨亭这样的对手,他不可能再藏拙。
张无忌不愿看到莫离与他六叔再战,不管两人谁有损伤,都是他一身憾事。又想他此时身受重伤,或许马上就要死了,当即艰难的开口道:“殷六叔,莫离,你们......不要。”
谢莫离扣住袖箭的手一顿,殷梨亭一时怔住,好半晌才道:“你叫我什么?”
张无忌微微一笑,眼中尽是思念孺慕,他再武当山上疗伤两年这些叔叔伯伯对他都是极好的。
“殷六叔。”张无忌又叫了一声。
殷梨亭望着张无忌,竟一时说不出话来。恰是此时张无忌熬不住倒了下去,谢莫离赶紧俯身接住,口中道:“无忌?”
殷梨亭也时刻蹲下来扶住张无忌的双肩,“无忌,你真的是无忌?”
张无忌艰难的开口解释着,“江湖上......人人都在逼问我衣服谢逊的下落,在不胜其扰之下我只好化名为曾阿牛。现在,我随时会死,在殷六叔面前可以坦然相告了。”
谢莫离不打扰他们,只是半跪在地按住张无忌的脉搏,又掏出了一颗红色的药丸默默的递给张无忌,殷梨亭见了接过小心的喂给了张无忌。而后惊喜的回身叫来武当众人,“大师哥,是无忌呀。是五师哥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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