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人惶恐,见到萧容从后堂走了出来,连忙从自己的高堂之上走下来跪在地上行礼:“老臣参见楚王殿下,殿下千岁!”
他都已经行礼了,证明了萧容的身份不假,在场的所有人也齐刷刷的跪在地上行礼,声音高亢而有气势,黑压压的跪成一片。
白瑾妍僵硬着身子杵在原地,呆愣了许久,尝试到了绝望,望着前方以别样目光盯着自己的男人。
萧容不悦的挑起眉头,盯了眼她的腿,眸光冷到了极点。白瑾妍这才反应过来,被那目光而来也是双腿一软,跪栽在地上,双手撑地,语气都在颤抖:“瑾妍见过殿下,殿下千岁!”
萧容这才收敛了低气压,道了声起身,所有的人都站起身来。唯独堂上即将审问的罪人还依然跪在地上。
萧容并没有占据傅大人的位置,而是坐在旁听者的位置上。淡淡开口:“傅大人您继续审问,本王就在这里听审便是。”
傅大人欣喜,连连领命。坐会自己的位置上,语气大不如之前那般怯懦,瞧着下方跪着的白瑾妍心情大好。现在萧容在场,有了他的允诺,白瑾妍根本不算什么。
“白瑾妍,方才的事,本官不与你计较。现在该审的下官会一一不漏。还请你也好生回答。”
白瑾妍没有说话,而是暗自琢磨,接下来该怎么办。
“白瑾妍,你可解释一下,这些书信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并没有做过这些事情。”白瑾妍矢口否认,脸不红心不跳,好像说的就是那么回事。
傅大人脸色微变,呵呵笑了两声,放在惊堂木上的手抖了抖。
许久之后,他也不急,瞧了眼萧容面无表情的脸,继而开口:“好,那就带人证。”
说到带人证,白瑾妍浑身都是一凉。目光自然而然的瞟向被捕快压来的两人,两人都是她的丫鬟。
刘小二见到这点便迷茫了。这白瑾妍保官,并不是针对他,而是再针对自己?她是在玩火***吗?越想越觉得奇怪。
两个丫鬟面色惊恐,脸上满是冷汗,走来时,若不是身边的官差压制着,铁定要栽在地上。
被压到公堂之上之后,一脚踹在两人的脚弯,两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当下就响起她们的求饶声。
那模样像是经历了多么恐怖的事一样,但是她们衣衫整洁,并没有看到被虐待后的样子。
“下跪之人,说,你们都看到了什么?都做了些什么?”傅大人的惊堂木顺利让两个丫鬟闭上了嘴巴。
那两个丫鬟争先恐后的回答:“大人,大人,奴婢也是遵守小姐的吩咐啊,奴婢可什么都没做啊。”
“对啊,大人,是小姐让我们传话而已,奴婢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这话说出来就遭到白瑾妍的冷眼,如刀刃般锋利过脸,让那两人缩了缩脖子,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上面的傅大人眼前亮了亮,眯起眼角,再问:“传话?她让你们传了些什么话?都传给了谁?”
两个丫头已经失去了方才的勇气说出真相,这边被白瑾妍的目光瞪得死死的,有话也不敢出口。一时间公堂之上沉默了。
傅大人不耐烦的敲了两下惊堂木,下面的人依旧没有开口,他瞬间失去了耐心,朗声叫人用刑。两个丫鬟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张口就回答。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奴婢老实交待。小姐让我们给刘员外传信,吩咐他夺取孟公子刚盘下的良田,还让我们传信给刘员外,让他在孟府放火,烧了整个孟家。”
惊天骇浪的大秘密,在场面上掀起了一阵热潮。刘小二早已是黯然失魂,浑浑噩噩。
他为方才以为白瑾妍要玩火***的想法感到唾弃。这个女人是因为没有抓到姜云妨,因而乱了阵脚,为了夜长梦多,想要把一切的罪名嫁祸到自己身上。
所有的主要事情都是他做的。那白瑾妍顶多也是个从犯,依照她的势力,关个一两天就没事了。而他可能就是满门抄斩。
“不是的,大人,她们撒谎,这些都不是我做的,草民毫不知情啊大人。”她既然不承认,他刘小二又为何要承认。
刘小二的情绪很是激动,上面的傅大人也是听得耳朵吵吵嚷嚷的,不舒服,准备敲击惊堂木的时候,白瑾妍这个时候开口了。
“大人,瑾妍有话说。”
傅大人疑惑了下,这白瑾妍怎么突然转变了态度?但是在看到萧容轻轻点头的情况下也就应允了。
“大人,现在整个洛阳都贴出了告示通缉姜家的大小姐,说她有嫌疑作案。而且也有看见孟家出事的当天,她从孟府出来。在侍中大人奉旨抓人的时候,她也是畏罪潜逃了。瑾妍想,这可能是一个圈套,想要把罪名冠在瑾妍身上。”
“你何出此言啊?”傅大人摸了摸下巴,她说的事情,他是耳目有染。
刘小二心里直打鼓,总觉得白瑾妍要逆转局面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白瑾妍的下一句话,铁铁的要跑脱干系:“大人,姜云妨失踪,这不难保她这期间做些什么手脚。而我之前与她有过纠葛,且在这件事上,我确实给刘小二送过信,但都是生意上的信,因为他是经商人士,瑾妍的父亲与他打过照面。这些都不足为奇,但是被他人利用也不是不可能。就好比现在这些书信也可能是他人的伪造,这两个信口雌黄的丫鬟,也可能是被他人收买。”
她冠冕堂皇的说了一大堆,含糊了整个事情真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还是蛮厉害的。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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