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嘶哑一声,觉得自己头痛欲裂。想要挣扎着起身,却无奈身子像被一般,疼痛难耐。樱虞连忙走过去,轻轻压住他的左肩:“你受了重伤,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男子点头,后又换上疑问:“我为什么会受伤?”说到这,又双手抱头,眉宇紧皱,眼里的痛苦逐渐化为空洞:“我是谁?这是哪?我怎么脑子一片空白?”
他似乎真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而对樱虞来说,倒是奇了,捡了个陌生男子,竟然失忆了?真的假的?
她明显不太相信,后退一步,狐疑询问:“这位公子,小女子家境贫寒,没什么东西值钱。你可别赖上我啊,我可是好心好意救了你。”谁能保证这人是不是专门这样的好在她家白吃白住,按照说书人的说法,最后将会连她都收了。简直可怕。
男子讶异,微微啊了一声,后莫名扑哧一笑,那模样十分温和,如六月春风化过,直抨心脏:“小姐多虑了。在下只不过是真的想不起来了。至于小姐的救命之恩,在下定涌泉相报。”
樱虞倒是不担心这个,毕竟这人现在连动弹都难。
“额,你还是好生养伤吧。养好了再报答我。”姑且看在他笑得好看的份上,先放松些许警惕。
那男子十分感激,额首道谢。
“那你不记得自己名字的话,不介意我给你取一个吧?”樱虞突然开口,眸子里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她还是第一次有个可以吱附的人呢,怎能不好好利用。
男子愣了片刻:“那有劳姑娘了。”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算是再生父母,重新取个名字不为过。
樱虞大喜,激动地一拍手掌在屋子里转了两圈,那动作十分俏皮,勿得抨击男子脑海。记忆中仿佛也有这么个人这般灵动可爱,却是谁也想不起来。
“那便叫你叶央吧!”她记得自己的父亲曾经给母亲讲述过一个故事,便是关于救命之恩的故事,里面的男主便是叫叶央,是个十分儒雅的俊俏书生,还很重情重义。她便喜欢那样的人。
就像自己的父亲。
这般想着那明亮的眸子一时黯淡了几分,也只是片刻便消散无影。目光闪闪发光的盯着的男子,等待他的回答。
男子被那眼神带动,且姑且也很喜欢那个央字,也就没有反驳:“那便就叫叶央!”
哥哥失踪了整整五天,一点音序都没有。姜云妨严已着急。从姜家派出去的人俨然没有多大用处,当天下午姜云妨便跟着阿岚桔子去了玉芗楼。特殊时候还是采取特殊手段的好,留着于怜在家也比较放心。
熟络的来到玉芗楼,却不似往日那般繁绕,如今的玉芗楼生意可谓是惨淡,令姜云妨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才多久没来,是发生了什么吗?
那艳儿将姜云妨迎进香阁便离开了。还是老样子,那孟青玄一见久违的阿岚,差点没忍住直接扑到那人身上,被姜云妨一个凌厉的眼神挽住,霎时尴尬的放下手,轻咳两声为姜云妨倒上香茶。还特意给阿岚递了过去。
“你这玉芗楼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姜云妨似有意无意的开口。孟青玄僵了僵后背,侧身走到她对面的木凳上坐了下来,打开折扇,风度翩翩的扇了起来:“倒是没多大的事。如你所见罢了。”
说的风轻云淡,感觉似乎不太介意。
“这生意变得这般惨淡,不怕没饭吃?”这样说的话,姜云妨倒是在打着小算盘,要不把这玉芗楼买下来吧,毕竟是藏龙卧虎的地方,以后有的是时候用上。不想那孟青玄勿得愣在原地,双目圆圆的盯着她,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勿得折扇扇得更急,朗声大笑:“若是如此,大小姐可愿赏口饭给我这玉芗楼的兄弟吃?!”
纯属说笑。他玉芗楼怎么可能只是靠收揽客人赚钱。那楚王殿下的势力可不止玉芗楼,应该说玉芗楼只是离王府比较近的势力区。算这玉芗楼的实力也只能算是中下等。不然这萧容怎么这么久对玉芗楼不闻不问,而是忙着其他事。
当然听到那话,姜云妨也算是摸清了七八分,看来这玉芗楼远远不止自己看到的这么简单。背后定有稳重的靠山与势力,这点小伤小痛根本不值得一提。那她便放心交由此事。
这样想来,神色也认真了起来,放下杯子,身子微微前倾:“现在就赏你这玉芗楼饭吃,干不干?”
“喔?”这可是久违的合作了。
“帮我找人,还有我自己需要一批人。”姜云妨回答。第一找姜云央,第二便是姜家,最近的姜家似乎不大安宁,那二房家主在外干了些勾当,惹得姜家下的一家布庄多遭人非议。她得抽空解决这事。
孟青玄摸了摸下巴,倒是有意思。几天前萧容来玉芗楼叫了些人出去找姜家大公子,这般看来这姜云妨也是为此事而来的。这两人加起来可真会折腾玉芗楼的。他都想罢工了。
“找谁?”
“我哥哥,姜云央。”还真是。
孟青玄爽快答应。谈好价钱,姜云妨便带着阿岚离开了。刚出了玉芗楼拐了个街,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转身又折了回去。到了门口让阿岚先在门口等着,毕竟阿岚一进去便会引起孟青玄骚动。
脚步十分轻缓的走到门口,姜云妨抬手正要敲门,突然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她是否叫人找姜云央?”此人的声音十分深沉,声线也不咸不淡。
“你该知道的。只是这姜云央到现在都下落不明,不会真的……”这是孟青玄的声音,语气里充满了担心。要知道君无戏言,若真十天内找不到姜云央,那姜家算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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