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妍此举竟然没惹了太后让在场不少人感到震撼,却阴郁了萧音的脸,他不免多看了那白衣胜雪的女子,笑得一脸纯真当真让人觉得怜悯。但是这般聪慧、伶牙俐齿的女子不得不让人起疑。
“万水长流,白夏不如一轴。”姜云妨对出了下联,众人哗然。传言的无德无才恐怕是该颠覆了。这在萧音眼里也是片刻震惊。
不知是谁蓦的开起了掌声,随后众多人也回应了起来。这对联对的可谓是切入、巧妙的很。姜云柔和白瑾妍连同辅国公也是一脸诧异。
姜云妨直浅浅一笑,行了个礼便下了台。接下来便是刺绣,第一轮有姜云妨白瑾妍与刘明月,便又是一场好戏,据说姜云妨之前盗取姜云柔的成品,却还胆大妄为的顶了姜云柔的名额。不知道这一茬会怎么样。
不想锣鼓还没敲响,姜云妨便叫了停。所有人都议论纷纷,莫不是那传言是真的?这般是想打退堂鼓?谁知姜云妨岂是这般罗若的人。只听她开口:“昨日是臣女鲁莽,夺了妹妹的名额。只因半月前臣女一副孔雀开屏被人诬告是臣女窃取云柔妹妹的成品,臣女实在话是气不过便那般跋扈。”
大致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是真实情况相信的人怕是寥寥无几。
而萧音对此事颇为在意,据说当时姜云妨本想当面刺绣反驳,却因为之前无德无能的名声给阻碍了,致使真相也许被扭曲了不少。今日倒是个机会。白瑾妍和姜云柔、陈菡萏皆是不及,当初看到那刺绣时,她们只当是姜云妨找人帮忙绣制的。
毕竟十几年无才无德的姜云妨不可能短短时间便才智过人,更别说刺绣这种要练几年的绝活。岂是几个月就能完成那般复杂美丽的花样。
“若是如此,你想怎样?”萧音由上至下的声音传来,在诺大的楼阁回答许久。姜云妨这才讲出这次自己真正的用意:“臣女希望陛下能允许臣女与妹妹一较高下。”这当中绣制可是会堵了这些人的嘴。
“为澄清臣女清白,免得落的他人口舌。”
萧音怔愣,越发觉得下站的女子与记忆中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大不相同,此时的女子更有魅力了些,那孤傲、高冷的气势直让人移不开眼神。说话虽然中规中局,但难掩狂傲,她这般笃定自己能赢?
要知道姜云柔这么多年的才女可不是白当的,据说她最为得意的技巧便是刺绣,试问普天之下有几个当代人能抵上姜云柔的技术?
萧音不免思量片刻,后不知不觉的将目光移向一旁同样看着他,等待他的决断的萧容,眼里瞳光跳跃,似乎在寻求意见。这细微的表现在姜云妨眼里岂是看不出来,不由得将目光移向那高堂而坐一身青衫,眉宇轩辕的俊美男子,自他再一次救下自己后,自己便半个月没看见这人,据说当时他还身负重伤,却一心寻医帮自己解毒,后来拖着病情回到王府后便修养的半月左右,期间差点见了阎王爷。
不过看着样子,脸色十分苍白,眉眼虽然透着精明会难掩灰暗。凉薄的唇亦是少许血色,整个人清廋了好多,着实心疼了云妨。面对上一世的抛弃,和这短暂的生死与共,她曾多次动摇,但为了不重蹈覆辙,她便选择今生今世与君无缘罢了。
萧容温文点头,那一瞬间倒是另姜云妨想起了叶容,但是叶容与萧容也有不同,便此也就抛开两人相似之处,认真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高坐的萧音清咳两声:“允了,若真是被冤枉了,朕定会为你做主,”他似乎有什么没有说完,但是却哽了哽嗓子不再说接下来的话。姜云妨心里明了,霎时跪在红色地毯上谢恩。而这边姜云柔和陈菡萏也是拿捏不准,这姜云妨都闹到这个份上了,莫不是真有能力?
而做贼心虚的两人肯定是冒着冷汗,只期望那孔雀开屏不是姜云妨亲手绣制的东西,不然这最她两人都背不起。
而此时身为罪魁祸首的白瑾妍表现的十分从容镇定,仿佛此时与自己无关,毕竟不论结果怎样她都是路过的那一枚角色,不会引人生疑。
接下来便是由宫中一品绣娘监督四人刺绣开始,花样随便自己,只要是在两个时辰内完成就好。每个人中间有一扇画着山水鲜花图的屏风隔离,四人虽不能相望,上座的王孙贵族却看得清晰。
大多目光集中在姜云妨这边,只见她在那淡粉色纱巾娟子上细细描绘了一幅模模糊糊的绣样,由于离得远看不真切。那手劲稳而妥,十分熟练,怎么也不会让人觉着她不通女红。
很快花样画了出来便从针线篮子里取出针线开始动工。那模样极其认真,在正上方的萧容眼里看的十分清楚。当下回想起自己迎娶姜云妨过门时,她可是不通女红,不精琴棋,字也不识得几个,常常被外人损德。
而他倒不在意,他喜欢的是姜云妨古灵精怪的性格,还有那贵族中鲜少能找到的天真烂漫,看着忍不住让人心生保护的欲望。只因为如此他想永生永世燃尽生命保护她,而并不是看她才能。
却不想云妨倒是较起了劲,每每躲着他,私下请来先生、绣娘用心学习了多年,把那遗落的算是补了回来。时而每每一学便废寝忘食,有时候还直接睡在了书桌上,也不怕着了凉。那样为他刻苦认真,他只是沦陷的更深。
那段时光真的是如诗如画,现在想起仿佛都历历在目。
不知何时他们还能向那时一样,过着没有猜疑、怨恨的小日子。
姜云妨也是想起了那段美好的日子,虽然感叹万千,却还是内心无奈。再多的海誓山盟,也敌不过弱水三千。这次她定不会再沦陷了自己。
两个时辰过后,该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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