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无一人知晓。这么一来,问题便出现了,风君渝的母亲是谁,为什么这许多年来不曾寻来,更不曾听范遥提及?
“此事却是我思虑不周。”杨逍直言承认了自己的莽撞,“只是韩丫头,咱们就这么看着?”
韩烟将视线自风君渝身上收回,轻轻瞥了杨逍一眼,“这是范遥欠君哥哥与风姨的,还望杨左使不要插手,否则的话,韩烟即使不是杨左使的对手,说不得也要向杨左使讨教一番了。”
杨逍直接让韩烟的说辞吓了一跳,“韩丫头,你这话说说就算了,我可不敢和你动手。这是他们的家务事,我不插手。”顿了顿,似是有些不放心,又续道,“他两人这般打下去,你确定不会出事?”
“不会。”韩烟微微一笑,望向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淡淡地道,“范右使,你可还记得当年的蓝鸢么?”
韩烟一句轻飘飘的话,听在范遥耳内却似晴天霹雳,直接让他手上的动作滞了滞。风君渝抓住时机,或者说,他等这么一个契机已经等了许久了,连续便是三掌重重地击在范遥前胸。范遥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五步开外,咳出几口带着黑红色碎末的鲜血,没有立刻站起身来。
直到风君渝收掌站回韩烟身侧,惊得目瞪口呆的杨逍这才转过头来,像是不认识韩烟般,指着她定定地看了半晌,忽然狠狠地叹了一口气,“韩丫头……算你狠!”
韩烟淡淡地笑了笑,向范遥的方向努了努嘴,“杨左使不去看看他么?看样子可是伤得不轻。”
这时,范遥手捂着胸口,已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杨逍见状,连忙上前两步扶住了他。范遥艰难地推开杨逍的手,顾不得擦去嘴角蜿蜒而下的血渍,看着风君渝,“你娘,她还好么?”
风君渝幽深的眸光闪了闪,探手入怀,掏出一方玉佩,扬手掷向范遥,黑着脸道,“天山飘渺峰,去不去由你。”
范遥接住玉佩,握在掌心,拇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是我对不起她。有你照看她,我也能放心了。”
这意思是不去?风君渝哼了一声,越发为风蓝鸢觉得不值,却没有再说什么。风蓝鸢让他来见范遥一面,将那方玉佩交到范遥手里,他已经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