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奇的暖和,这马车的密封效果也是做的不好,外边的风呼呼的往里面透,我侧身撩开了帘子,估摸着四五点的样子,外边的天空还是黑越越的,却依稀可见树冠的轮廓,刺骨的寒风刮在我的脸上,像针刺一样,随即放下了帘子,小手揉了揉刚被“凌迟”的小脸,看向青奴,小手又不自觉的扶上青奴的手面,真的是暖宝宝啊,“你醒了吗?”青奴没有搭理我。
我扶着青奴的手又小睡了一下,听得外边有些声响,应该是要启程了,将军发现青奴在轿子内脸色怔怔,以为是刺客我解释了好久将军才得以明白,真有些觉得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之意。
简单的吃了饭以后又开始启程了,我觉得有些冷,始终没有松开青奴那宽宥的大手,青奴也无反感之意,还自甘将两只手全部奉上给我取暖。有了青奴的陪伴,我也没了无聊之意,离开燕国的青奴,似乎少了一份拘谨,多了一份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