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
果然是一线卫视的王牌节目,广告剪得紧凑有质感,文案跟旁白也是一流的,明月一连看过几个片子,都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好好好。
不知何时,许梓嘉也坐到她身后,视频里恰好播出云焕的那一段。哪怕镜头高清显胖,他还是帅得冒泡,身后众人成了黯淡无光的背景板。
他举着话筒,笑得温和,字字句句清晰道:“……我是天使的爸爸。”
身后有“咚”的一声,明月回头去看,许梓嘉一拳砸在地板上,错愕地说:“原原原来朵朵是这么来的,你们俩居然是这种关系!”
再联系到傲娇天才朵对云焕的热情万分,以及是云焕拿来的粉色计算器……许梓嘉倒吸口冷气:“幸好刚刚嘴紧!那你跟齐梦妍,岂不是情敌?”
明月眉头一紧,将碗放去一边,特正经地纠正许梓嘉道:“他们俩早八百年前就分手了,怎么还能说成是情敌呢?”
许梓嘉抓抓绿毛,咕哝:“那也是前情敌。”
明月瞄了眼旁边的朵朵,拉着许梓嘉回到房里,问:“这么说,你知道齐梦妍跟云焕的事?”他点头,明月凑近问:“那你知道他们俩为什么分手的吗?”
许梓嘉不太高兴的:“这事儿……你是不是应该直接问云焕?”
明月嘴一扁,将试卷书本拿过来,幽幽道:“以后有事别给我打电话,我也再不给你打掩护了……没良心,什么都瞒着我。”
她眼皮一耷,还真有几分可怜凄楚的模样,许梓嘉心一软,说:“那我要告诉你,以后他问起来,你不许说是我告诉你的。”
明月一听有戏,立马换上副笑脸,趴到他身边眨眼睛:“你说,我保证这事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许梓嘉不耐烦地咂嘴:“这事儿具体怎么样,是他们的私事,我只提供我听到的版本。两人当时不是已经谈婚论嫁了吗,但齐梦妍说要出国深造,还说可能定居国外,就把老云给甩了。”
“云焕是被甩的那一个?”明月一颗心,没来由的扑通扑通跳。
许梓嘉点头:“是啊,不然你看他那么稳妥的一个人,会随随便便就提分手吗?齐梦妍就不一样了,毕竟是学艺术的,做事容易冲动,又喜欢追求那什么浪漫?这么说起来,也不怪学艺术,你们女的都这样。”
明月咕哝:“也不是每个女的……那时候,云焕很难过吧?”
“女朋友一个人跑了,自己孤家寡人留国内,四周还全是看热闹的,一到吃饭就议论你家的事,换你,你不难过?要我说,这痛苦也就仅次于被人绿了。”
许梓嘉说着抓了抓自己的绿毛,心想哪天还是染个别的色?又问明月:“我说完了,轮到你了,你跟老云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整出来的朵朵?”
明月立马讳莫如深:“什么轮到我?我可没答应跟你说这个。”许梓嘉愠怒:“算你狠,以后什么都别来问我,我可不知道!”
明月直到周日下午,才等到云焕回家。他不知道又是多久没睡,眼底一片青灰不说,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整个人看起来颓唐了许多。
明月给他和朵朵做了晚餐,一荤一素带个汤,问要点什么主食时,他歪着头想了想,说有点想吃馒头,好消化。
明月又只好下楼买馒头,上来的时候,朵朵给她开的门,问云焕呢。她小胖手一捂嘴,指了指旁边的懒人沙发。
云焕又陷在里面睡着了。屋里的光线柔和,打在他脸上,在睫毛和鼻子下头留下阴影,安静宁和的像一幅画。
明月心下不忍,到底还是过去推了推他,说:“哎,醒一醒,起来先把饭吃了,吃过了你回去再睡。”
他打着哈欠挺身起来,双层的桃花眼因为疲倦挤出了好几道印子。他低头捏了几下眼睛,说:“就来。”
明月却仍旧蹲在一边看着他不动,他纳闷道:“怎么?”她一只手伸到他下颔摸了摸,说:“我一会儿给你刮胡子吧。”
于是晚饭之后,云焕回家一趟,没多少功夫,便带着自己的一套工具又过来。
桌上搁着的笔记本里正播朵朵的那套广告,云焕大马金刀坐在桌子前,一边看视频,一边端端正正地由着她胡来。
剃须泡沫擦满了半张脸,明月拿着手动的剃须刀跃跃欲试,来回斟酌,人生的第一刀最终先落在他腮上。
她轻轻往下一划,用尽耐心:“先说好,一会儿脸破了可不能怪我。”
朵朵在旁看得兴奋之极,撑在桌上的一只胳膊,时不时就拍一下桌子,偶尔向明月比划脸上还有未尽的泡沫。
云焕尽量不动嘴地说:“新鲜,拿剃须刀也能剃破脸,你是故意的吧?我知道近来惹了你,所以你就拿这种方式来惩罚我。”
明月将满是泡沫的剃须刀往水盆里涮了涮,说:“那可不,我这个人是很记仇的,看你以后脸破了还怎么勾`引年轻小妹妹。”
云焕忍不住笑,嘴角牵动,她急得喊停:“真想破相?”
他慢慢到:“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女人脸上有疤是破相,男人有疤是成熟有经历。不相信你划一个,她们见到我铁定夸我有味道。”
“什么味道?”明月被这自负膈应到,说:“就是一股臭男人味吧?”
他仍旧是淡淡的,说:“不跟你贫嘴,跟你汇报一件事,她昨天发信息给我。”明月手立马一顿,刀锋生涩,他蹙眉:“划都不过瘾,是不是还想捅一刀?”
明月定一定,稳住心神,说:“刀在手里,想什么都有可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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