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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专属锦衣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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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节(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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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直接联络到徐显炀吧?”

    “是……是啊。”杨蓁并不担忧这会是诚王的什么圈套,他真想要为徐显炀设套,大可以扣下她为饵,没有必要好好地叫她去搭桥。

    只是,要帮他直接联络徐显炀,她与徐大人私下幽会的事也就没法再瞒了。

    “其实,并不需要去联络徐大人,只要在我住处等待,今晚……便可等到他来。”

    听完了她的这句话,诚王面上平静依旧,眼睛里却相继闪过惊诧、荒诞、好笑、匪夷所思等诸般神色,默了一阵才问:“他夜夜都来找你是么?”

    杨蓁临到此时已编不出瞎话了,红着脸垂着头:“也不是每夜,前两日因忙于城里的狐妖案,他就没来……”

    诚王“哦”了一声,曼声道:“原来是这两天有事忙着才没来,那么之前的十多天呢?”

    杨蓁真想刨个坑儿把自己埋了。

    诚王挑着眉望着她,眼神略带几分玩味,嘴上却不依不饶:“想必他夜夜都来,定也是仅为公事向你询问近况,对吧?徐大人那么洁身自好又清心寡欲的人,纵是与两情相悦的姑娘夤夜共处,也一定是安安分分,不会动手动脚。”

    杨蓁站都快站不住了,听他低低地重复了一遍“两情相悦”四个字,像是为刚发觉了这事自嘲似的,她心里奇怪,好死不死地冒出一句:“王爷您不是刚得知此事吧?”

    诚王一记眼风扫过来,杨蓁重又缩了脖子。

    本来嘛,不算之前外人那些传言,至少前日听了她的叙述,也该能猜到她与徐显炀是两情相悦的了,他又在稀奇个什么呢?

    诚王凑到她跟前:“我问你,徐显炀一定对你说过很多我的坏话吧?”

    杨蓁正值心慌意乱,闻听忙道:“不不,也没说多少……”

    这会儿真是说得多错的多,她重新垂了头,像个认错的小孩,决定还是少开口为妙。

    站了良久,终等来诚王一句:“今晚我与你一同等他来。”

    这一白天下来,她几乎一直都跟在诚王身边,总能感觉得到他对自己很不满似的,偶尔与她说句话,也显得阴阳怪气,诸如“这你都不晓得,你家徐大人没告诉过你?”

    这倒也好理解,听说死对头徐显炀竟然背着他拿王府当了家,他怎可能高兴呢?

    杨蓁更加疑惑的,是诚王对耿芝茵之死的古怪反应。他怎会连一丁点的伤心之情都不见有呢?难道躺在那里的死尸其实并非耿芝茵本人?

    可惜她现在正缺理,没有主动去询问人家的份。

    等到晚间在客房之中,杨蓁对徐显炀简述完了这段过往,徐显炀同样是先去愣愣地看了看诚王。诚王在太师椅上坐着,好整以暇地玩弄着玉蟾扇坠子,悠哉闲散一如往日。

    徐显炀将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用唇语向杨蓁问:“他怎会是恁样的反应?”

    杨蓁也用同样方式回答:“就是说呢,我也闹不明白啊!”

    “我对耿芝茵并无男女之情。”诚王并未抬眼看他们,却似对他们的心思了如指掌,“你们若是在为此疑惑,就省省精神,多去想想如何破案更好。”

    听了这话,徐显炀还罢了,杨蓁是真心无法尽信,若说他将耿芝茵救出教坊司、守护在王府是冲着耿德昌的面子也说得通,可她亲眼所见耿芝茵对他情有所钟,几乎是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不仅如此,从耿芝茵的反应来看,显然也是自认为诚王对她有情的。

    诚王若是从未对人家动过男女之情,又干什么要去哄骗一个小姑娘对他动情?从性子来看,他不该有那么无聊,从身份来讲,他也没那个必要。

    所以说,诚王如今的反应只能有两个解释,要么他是装的,要么,就是从前另有过什么隐情,令他与耿芝茵成为这般复杂的关系。

    反正她不信诚王是从未与耿芝茵有过感情纠葛的。

    徐显炀问:“王爷是想要我接手来查案?”

    “不是要你接手,是要你与我联手。”诚王一句话平淡说出,却令徐显炀吃惊匪浅。

    诚王当年有多憎恶何智恒,也因此对他有多不满,徐显炀可比杨蓁知道得清楚多了,如何想得到自己只是安了个媳妇在人家跟前做探子,什么好事儿都没做,竟然就让诚王会有心与他“联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攒了篇搞笑番外,可点专栏传送食用~~讲婚后的轻松甜蜜故事,应该不算剧透吧?反正谁都知道这是篇He的故事哈~

    发现晋江自带的防盗方式果然效果不佳,还是我自己的办法好,现在用存稿箱半夜三点发,过一小时用外挂修改为正常显示,既不影响读者阅读也不麻烦,然后就看到盗文盗走的都是错的,哇哈哈哈~

    呃你问外挂?我家那口子是个半吊子程序员,所以半夜改文发文不需我自己动手。╮(╯▽╰)╭

    52|微妙之情

    徐显炀看向杨蓁, 杨蓁坦然平静地站着, 显是已经早知了王爷这一打算。

    诚王站起身,肃然道:“你还未看出么?不论谋害芝茵的主使人是何身份,他们特意选在蓁蓁去与她说过话的当晚动手,伪装作芝茵悬梁自尽的模样,就是打算着一箭双雕, 既要杀了芝茵, 还要嫁祸给蓁蓁, 再借我之手除掉蓁蓁,从而与你决裂。”

    徐显炀听得不住点头, 对他这分析毫无疑义, 只是听他一口一个“蓁蓁”,心里十分别扭。诚王每说一次“蓁蓁”, 都像是在他胸口戳了一记。

    “是以, ”诚王眸中寒光凛然,整个人似乎都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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