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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线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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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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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都涌了上来。

    而他择了一个,于他而言是笃定的选项,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结果都是这个。

    他拿开了臂膀,将两臂自许从一腰腹上拿开,放他自由,放任自己独自坠落进无边无际的深渊中。

    被忽然放开,许从一惊慌起来,想转身去找展翔。

    右腕被滕时越紧紧抓着,对方水性极好,一发现展翔松手,就一臂拉了人到身前,环住许从一,手脚快速刮动,两人缓慢朝着河面上方游。

    水压开始变小,就在几乎要冲出水面时,一道激流猛然拍打过来,直击两人身体,滕时越先一步察觉到,把许从一护怀中,激流凶悍冲撞,撞得两人肢体完全不受控,随着河水飘荡向未知的远方。

    河水往口鼻中灌,被迫喝了数口河水,嗓子眼里一阵刺痛,更加之前车祸,无处不在的疼痛包裹紧缚许从一,让他有种马上就会闭眼蹬腿的错觉。

    不知道被冲出了多远,等周围水流平缓后,许从一脑袋晕眩胀痛得厉害,身后的人手臂在不时划动着水,到过了好一会,感觉到身体被从水里拖了出去。

    在水里那会感知得不太清楚,到岸上了,随着对方的靠近,许从一立马从男人周身散发出来凌冽的气势,知道他是滕时越。

    向四周看了看,发现一块巨大的石头,下方有一片狭小的空间,滕时越将放平在河边泥沙上的许从一小心菢起来,往石头方向走。

    这个季节天气转凉,湿衣服穿在身上,只会让许从一本来就车祸受伤的身体更加虚弱,好在天空中还有几点星辰,滕时越借着暗淡星光,扒拉许从一衣裳褲子。

    两三下,就剥了个干净。

    拧干衣服的水,放在石头上面摊开,至于滕时越自己,也在接下来的十几秒钟时间里,将上身衣裤都扯了下去。

    夜里河风狂肆侵袭,全身上下都不着一缕的许从一被冷风一吹,浑身直打哆嗦,连牙齿都受不住,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旁边有道热源,这个时间点,过去发生的种种事,在死亡边缘轮过一圈,让处在极度寒冷中的许从一根本做不了他想,朝着热源就自动靠了上去。

    身上的水差不多都蒸发了,臂膀边有个略微冰凉的躯体贴着,带着点试探和小心翼翼,滕时越幽目微沉,忽的一動,直接把人捞进了怀里。

    彼此肌肤相贴,传递着各自的体温。

    两人一个半裸,一个全裸,身体里自带的记忆,让许从一一被滕时越搂住,浑身上上下下肌肉都绷了起来,犹如一块石头一样僵硬着。

    滕时越臂膀以一种不容人逃离的姿态,堪堪横在许从一腰腹间。

    他是趴在男人怀中,不可避免的,自己的东西触到滕时越,被微微挤圧着。

    许从一扭動着,想离男人远一点,摩擦间,一道细微酥麻的电流直蹿头皮,周身过电似的,每个细胞都发出舒爽的无声呐喊。

    血液刹那间就往一个地方汇集,热意自体内往外部扩散,暗沉的黑夜将许从一脸颊上蒸腾出来的红晕暂时遮掩,可即便这样,这番异動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被菢住他的人感知到。

    许从一一膝跪在泥地上,背脊努力往后弓,拉开些微距离。

    本想咬牙靠意志力,将不合时宜、可以说是莫名其妙就涌出来的裕望给圧下去。

    忽的,他全身一颤。

    没多久,在另一人的帮助下,抖擞精神的一处,吐出白露。

    中途时而克制不住,哼出一两声饱含裕火的低吟,许从一的某物变得沉寂,转而滕时越的某处,不知道从何时起嚣张狰狞起来。

    一直保持一个姿势,骨骼酸麻,许从一缓慢挪移,想换个姿势,意外间胳膊触到一滚热的东西,他先是怔了怔,下意识抬头,对上一双,哪怕在黑暗中也亮得瘆人可怖的眼瞳。

    瞬间明了那东西是什么,许从一被骇得一动也不敢动。

    气氛陡然凝固沉重起来,无处不在的死寂,犹如无形的铁链将许从一从头绑到脚,害怕和恐惧一点点一寸寸挤入他肺腑深处。

    呼吸仿若也要跟着一并停滞。

    箍在腰间的臂膀霍然收紧,背脊骨被压迫,发出无声的抗议。

    从滕时越身上散发出来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因两人紧紧相拥在一块,以无可抵挡的势态强行撞进许从一口鼻中,似乎连带着他的躯体也同样染上了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

    彼此谁都没说话,趴在滕时越身上,更是不断听到他砰砰砰跳动的心跳声。

    男人以坚韧的意志力抵抗着,抖擞的一物自发恢复原样。平静散开。

    刚刚从死亡线上挣扎逃离,眼下的这份安静,让许从一身心都一阵安宁。

    像是有这个人在,好像一切危险都不足为道。

    明明是憎恨的人,明明欺负过他,不可否认的是,这一天要是没有滕时越,这会他已经魂归黄泉,与冤魂为伍了。

    身体的放松,随之而来的是精神的极大松懈,有个暖炉在源源不断为他提供热气,许从一眼皮往下方垂落,缓缓沉睡了过去。

    夜空一团黑云退开,将掩藏在后方的一轮晓月给现了出来。

    河风吹拂,滕时越以身躯做屏障,将许从一护在他身体和石壁中间。

    一臂环着人腰肢,一臂落于许从一后脑勺。

    掌心间的原本湿润的头发被河风很快就吹干,柔顺细滑的触感,轻轻抚挵着,像是拂过柔軟的丝绸制品一样。

    怎么就跟着一起跳下河了,滕时越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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