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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笑,良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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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国舅大闹中秋宴(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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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传到了太皇太后耳朵里, 自然又是一番风波,再次找王太后说起窦宪与沈觅的亲事,王太后也再次当一团软硬不吃的棉花团。

    双方正角力之时,王藏儿驾鹤西行了。

    这王臧儿是太后的亲生母亲,沈觅的外祖母,虽说沈觅与她之间没什么亲情可言, 可毕竟是外祖母, 此时一走, 恰好给了王太后借口, 身为小辈的沈觅此时不宜谈婚论嫁,至少守孝一年。

    守孝这理由哪里也说得过去,太皇太后暗道王臧儿死的真不是时候, 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当口。

    几场大雨过后有了秋意, 天气终于不再那么酷热。

    沈觅以守孝的借口拒绝了一切邀请, 除了隔三差五去宫中陪陪母亲便整日闷在府中。

    饶是这样也不得闲。

    事情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窦婴的嫡女窦宛嫁给了张太尉之子张博, 可这个张博整日里病恹恹的, 连带着两岁多的儿子也病恹恹的,自小时常发热咳嗽,吃饭比猫儿还吃得少。

    这不, 连着高热了三日,太医方法用尽也不见效。

    窦婴心疼外孙,张太尉心疼孙儿,见太医无法子, 一气之下扬言烧了太医院。

    太医令孙及无奈之下推荐了修成君:“若还有人能救治小儿,那便非修成君莫属了。”

    窦婴拉不下老脸,张太尉也拉不下老脸,当年没少在皇上面前贬斥人家不是?

    心虚啊!

    窦宛也知道怎么回事,一个劲儿的哭啊哭,说跪也要把修成君的门跪开,窦宪外地办差回来得知此事后便大包大揽了下来,带着阿姐和侄儿前往修成君府邸。

    压根儿没有窦宛想的那么复杂!

    侍卫通报了一声,沈觅亲自出来迎接,把窦宛和小儿亲自带到客房,言谈举止间甚是和气。

    窦宛原本心中忐忑,这膝盖都准备好了,连说辞都准备好了,却没想到这般。

    小儿烧的脸色通红,目光迷离,连哭声都绵软无力,沈觅见乳母将小儿包的严实,皱了眉头:“把小被褥打开,这般热的天莫要包成这样。”

    乳母和窦宛狐疑的对看了一眼,这孩子发烧定然是冷的,若是打开再冻着如何?

    这修成君难不成要害小儿?!

    窦宛看了弟弟一眼,窦宪明白得很,甚至沈觅不会狭私报复孩子,劝阿姐道:“听阿觅的就好。”

    窦宛不再说话,示意乳母把孩子身上的小被褥打开,轻轻放在榻上。

    沈觅细细的问了小儿症状,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心中已是有了数,虽不愿意和窦家人接触,可孩子这样回去也着实不放心。

    “这样吧,孩子的病因我大约有数,但如今这般高热也不宜来回折腾,不如你们先住在这里,三日后再看情况如何?”

    “好,我们便住在这里。”窦宪道。

    沈觅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素手一摆:“窦大人请回,张夫人和孩子留下即可,乳母也留下,其余人都回去。”

    母亲和薛泽选的人极好,平日里府上也没什么幺蛾子,沈觅可不愿意留下一帮人在这里,徒增烦恼。

    窦宛当即答应,有的救便好,别的可以不计较,还怕窦宪被拒了黑脸,结果一看自家弟弟看着修成君笑眯眯的,哪有半点脾气。

    孩子是张太尉的嫡孙,魏其侯的嫡亲外孙,自小身子骨又不好,平日里娇宠惯了,夏天暑热,小儿又贪凉,乳母不给小儿便哭,一哭就是个惊天动地的,乳母挨了几次板子便记住了——你爱吃啥吃啥吧,管不了啦!

    本就脾胃虚弱,冷热相冲能不出毛病嘛。

    沈觅给小儿推拿按摩,肚脐贴了特制的膏药,不出三天,小儿已是活蹦乱跳。

    窦宛喜出望外,本想打道回府,沈觅又道:“且再等几日。”

    小儿凉了脾胃,沈觅开了食补的方子,外加按摩,带到第七日,小儿已是脸色比之前红润不少,吃饭也多了一倍,沈觅又开了方子,将按摩手法教给乳母,这才说可以离去了。

    窦宛这几日观察沈觅,不卑不吭不骄不躁,如春日暖阳,窦宛自叹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暗暗跟窦宪道:“难怪外边都传修成君是狐仙转世,还给她立了长生牌,依我看,真是个难得的,你可得加把劲儿,这等女子做我的弟媳,阿姐甚喜。”

    窦宛回府后,谢礼一车又一车送往修成君府邸,除了谢小儿的救命之恩还多了交好之意。

    窦宪巴不得各种机会去找沈觅,既然窦宛送的礼沈觅收了,自己当然也能送,可窦宪送去的所有礼车皆被挡在了门外。

    窦宪不服气,可也没办法。

    此时院内凉亭中一男一女的身影,沈觅一手拿着小秤,一手划拉着药草,薛泽挽着袖子,正蹲在一旁捡拾药渣。

    薛泽道:“今日就这么走了?”

    沈觅头也不抬:“他几日前已把侍卫打伤了四拨,窦宪张狂惯了,侍卫拦不住他,若是因此惹出人命,那何苦来哉!我说了,他若再敢强闯便请皇上出面,想来他是怕丢脸了。”

    薛泽道:“我与窦宪斗了多少年,深知他智计百出,绝非轻易落败之人,倒是你,只怕得忙活阵子了。”

    知道他说的是那孩子,沈觅笑笑:“我知,你——可是不高兴?”

    薛泽回头看她:“怎会!窦家是窦家,孩子是孩子,老子有罪幼子无辜,见死不救的事你做不出,”语调一转,“若你是个冷硬心肠,哪有在此今日切药草俊俏郎君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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