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魏子民来说, 五谷丰登、连年有余才是他们的愿望,作为勤政爱民的皇帝, 颜冬青自然深谙此理, 在理清头绪之后,首要发展的就是农业。
颜冬青跟傅冉间的默契, 绝非一日两日就养成, 彼此间似有长达数十年共同经历, 以至于颜冬青随意个眼神,傅冉都能明白他心中所想。
所以不等颜冬青向明说, 傅冉就主动把空间里的种子都拿了出来。
马铃薯、红薯、洋柿、黄豆、杂交稻...
这些东西大魏子民皆闻所未闻, 见所未见, 种植起来难免经验不足。
这会儿颜冬青捋高了裤脚,外衫系在腰间, 管佃户借了顶草帽, 赤脚踩在田里指导佃户插秧。
秧苗插多深,两株秧苗间隔多长距离,几天后追肥, 都有讲究,稀了稠了都影响来年收成。
田埂上, 除了傅冉, 随行的太监宫女侍卫早已石化,惊怔的瞧着跟佃户一块插秧的万岁。
傅冉坐在田埂上眯眼观望,眼中满是爱意。
只觉插秧的万岁特别得好看!
“娘娘。”顺公公弯了腰,轻声而又忧虑的问:“万岁近来安好?”
傅冉随意唔了声, 转头看顺公公:“挺好。”
白日里上早朝,处理政事,晚上跳跳广场舞,工作娱乐两不落。
顺公公稍放心了些,喟叹一声:“咱们的万岁真是天下间顶顶好的男儿郎。”
这话傅冉再赞同不过,笑眯了眼:“本宫也是这么觉着。”
二人说话间,颜冬青满腿稀泥上了田埂,瞧见小皇后对个老太监笑这么甜,有些吃味道:“在说什么。”
傅冉笑吟吟的,马屁溜溜:“臣妾在说您俊美无敌,盖世无双。”
她话应才落,顺公公秋景几个都忍不住露了笑。
颜冬青脸一红,坏心眼的把稀泥往傅冉脸上抹,心里头的快意止不住升腾。
敢当面调戏他,耍流氓不是...
“快来给朕擦擦腿。”颜冬青大咧咧的坐在了田埂上,就着稻田里的水洗小腿上的污泥。
傅冉蓦地想到了句话,用来形容万岁也不为过,拉泡屎都要她跟在后头递草纸。
心里头这么想,傅冉噗嗤乐出了声,帕子上沾了水,蹲在田埂上帮他擦,嘴里还忍不住嘀咕:“您怎么跟没断奶的小儿似的。”
声音虽小,颜冬青不可置否,可不就是没断奶,没哪天不吃的。
是夜,自然又津津有味的吃了回,砸吮兹兹,不过美中不足的是,乳儿不够大...
事后,颜冬青拔了小皇帝身上的雨衣,又砸吮了下,带着几分遗憾道:“小荷才露尖尖角。”
傅冉反应了片刻,才明白尖尖角是什么,顿时不满的撕了下颜冬青头发,面上大度的道:“您是可以去攀登珠穆朗玛峰的,臣妾保管不拦着。”
是不拦着,只怕要打废了他。
这话约莫只有傻子才会当着,聪明如万岁,当然不会踩中陷阱,还皱了眉,颇有几分宁死不屈的架势:“瞧你这话说的,朕是那种人吗?”
傅冉哼了哼,眼里不觉就带了几分满意。
气氛大好,颜冬青又往小皇帝身上穿了件雨衣,打算再冲锋陷阵,结果却被半道挡住,傅冉低声道:“避孕套用完了怎么办?您得计划着用啊。”
提起计生用品,万岁也是经历了段心酸往事,牛皮纸包着,两枚装的橡皮套,他用过,大冷的天,还得披衣裳出去洗干净了才能用第二回。
好在后来有了一次性的计生用品,各种口味,各种样式,尽管万岁有心无力了,可每回想起来都要买上几大盒。
六七十岁的糟老头了,少不得要被售货员搁心里头鄙视一番,每每这样,傅冉都没脸承认那是她男人。
眼下傅冉这么提醒他之后,万岁只犹豫了片刻,就一枪挑了进洞,嘴里咕哝道:“不管,等明个再说...”
照皇帝的勤奋耕耘劲儿,按说皇后娘娘该怀上龙种才是,哪知道到皇后娘娘进宫的第三个年头了,肚子仍然没动静。
皇帝还悠哉悠哉的,一点儿不急,可却把一帮大臣给急坏了,催皇后娘娘生龙子,已经成为上早朝的日常话题,轻则吵架,动则大打出手。
起初皇帝还会劝劝架,后来干脆不管,任由他们打个够,等一夫一妻制在朝野上下推行的差不多,皇帝紧接着又颁布了新政策。
不管男子还是女子,未年满十八的,一律禁止嫁娶。
朝野上下又是一片哗然,有牙尖嘴利的谏臣当即就质问了皇帝:“万岁,臣若没记错,您跟娘娘大婚时,只有十六,娘娘也不过十五。”
颜冬青心道朕是有避.孕套在手的人,你们能跟朕比?
想归这么想,肯定不能这么说,颜冬青悠悠道:“朕大婚三年,一直没要子嗣,一来是为皇后身子着想,二来是为皇子公主的健康着想,朕都不急着要,你们这么着急做甚?还是诸位爱卿家中都有皇位急着要继承?”
此话一出,朝野上下一片惶恐,连连后退,只道不敢。
谁敢说自己家中有皇位继承?不是找死么!
众人一见皇帝说不通,只好辗转攻克皇太后,极个别的搅屎棍还特意把带发修行的皇太后从五台山给接了回来。
俗话说的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搅屎棍们又不嫌事多的往大了说,把江山社稷都抬了出来。
他们没有皇位要继承,可皇帝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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