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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转身走进厨房,把刚做好的两道菜打包好,准备晚点送去严家,聊表谢意。
这个时代,家常菜实在很难得,用这个做谢礼既不显得随意,也不显得刻意讨好。
严冽哪里肯,抛弃尊严地跟在他身后卖萌,试图挽留即将被送出去的午餐,苏漾看得好笑,伸出戳了戳他的小脑袋,道:“小气鬼。”
说是这么说,到底还是把午餐留下了。
苏漾把这小东西抱在腿上,小口小口地喂它吃饭,十几天的幼崽已经开始长牙齿,只是还不够尖利,一些硬质食物目前还无法嚼碎,就连肉食也需要炖透了才敢让他吃。
某元帅一边暗自唾弃自己的堕落,一边忍不住沉溺在养子的投喂中,在这种复杂的心境中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