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怡宝又急又气,猛地起身。
“宝宝别着急~”花莲忙出声安慰,并迅速把手从她的胸口里拿出来。
刚才看着怡宝羞答答的甚是可爱,花莲一时没忍住,就从她的领口摸进去了,怡宝从小娇生惯养,一身细白软肉,随便摸哪里都舒服的要紧,特别是摸到怡宝咯吱窝下面的痒痒肉,轻轻碰一下,怡宝就要科科的抖半天。
花莲忍不住想:肉体上的伤痛就是要通过肉体的享受来弥补啊~
可惜秦寿不通风情,硬生生地打断了这么美好的术后时光,还搞得怡宝差点跑光。
可想而知怡宝有多生气,怡宝怒道:“你们怎么搞的,怎么把纱布落在患者的肚子里了?!”
“好了。”花莲拉拉怡宝的手安抚她,怡宝气得手冰冷,摸着一点也不舒服,花莲细声说道:“这么大的医院,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乌龙事呢,你不要多想,要信任医生——还得拜托他们把纱布取出来呢。”
最后这句话提醒了怡宝,再不满也堆起了满脸笑,看着比哭还难看,终于同意,但还是坚持知情权,“作为家属,我要在一边看着。”
一个大男人,看妇科,哼~
秦寿无所谓,身后有两个护士辅助,他亲自动手,取出了一团团被血浸透的纱布团,视觉效果的冲击性太强,很快,怡宝又爬着出了病房。
(子宫大出血的时候,为了止血保住子宫,会在子宫里塞满纱布,不出血了再把纱布拿出来。)
怡宝在病房门口扶墙哆嗦的时候,怡贝走了过来,笑道:“你在这里干嘛,怎么不进去?”
怡宝叹气:“秦寿在给花花取纱布,太吓人了,我看花花从手术室里出来笑嘻嘻的挺精神,哪知道是硬撑。”
“是啊。”怡贝也感叹,“幸亏是她身体底子好,换个人恐怕真的要亏血本了。”
二人对视,默契地一同叹气,都觉得生个孩子真是太不容易了。
“你看了孩子没有?”怡贝努力转移话题,随即笑道:“还是别看了,长的跟只猴子一样,真是猴难看。”
“看他干嘛?”怡宝撇嘴,“害得花花都差点死了,要不是怕花花难过,我恨不得叫人抱走弄死。”
怡贝笑着摇头,“你就是嘴硬心软,真要有人动孩子,说不定你怎么疯呢。”
有人陪着聊天,时间过得轻松又飞快,似乎没多大一会儿,秦寿就做完手术出来了,见了怡贝点点头,便带着护士离开了。
怡宝冷眼旁观,心中惴惴,怡贝倒是轻松自在,笑道:“别看了,他这样无所谓的态度说明花花已经没事了,走,咱们一起去看看孩子。”
怡宝没反对,但看到怡贝要去推病房门,忙上前拦住,“你不是要去看孩子吗,怎么要进病房?”
花花刚做完手术,别再“外人不宜”。
怡贝收起笑,小声问道:“孩子没在里面吗?”
“……”怡宝懵了,“孩子怎么会在里面?不是一直在温箱里吗?”
怡贝看向马户,马户立刻转身去询问,五分钟后回来报告,“值班护士把孩子交给一个女医生带去做检查,监控显示那人把孩子带出了医院。”
刚才还在说恨不得孩子被人抱走弄死,现在这孩子真的就消失了,一语成谶,怡宝突然觉得一阵眩晕、浑身无力,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噩梦。
怡贝见怡宝神色不对,谨慎地伸手去扶,被怡宝侧身躲过,反过来抓住他的胳膊,哭道:“这个孩子不能有闪失,花花差点把命搭上才生出来的,我……”
说到恸处说不下去,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怡贝是见不得怡宝哭的,一时手足无措,还是马户在旁边替他说道:“我已经报警了,也让人沿路去查监控,这么短的时间里,应该走不远。”
这个案子引起了市里的高度重视,负责任人就是李查德,倒不是存心或者故意。
自从怡贝把船卖给高人,市里稍微有点脸面的流氓地痞都跟着高人出海找宝藏去了,结果就是市里治安顿时一清,所以李刚有幸高升,而新上任的李查德无事可做,自然也无功可立,好容易遇到一个大一点的劫持案件,那可真是责无旁贷。
李查德虽然年轻,但是脑袋里面也不都是糠,迅速发动人员,沿着监控一路追踪,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假医生的落脚处。
于是李查德得意洋洋地去找怡贝,鼻孔朝天,哆嗦着右腿,傲然道:“我们找到嫌犯的所在了,他带着孩子回到了酒店。”
不过具体房间还不知道,酒店为了省钱,每个楼层安装的都是假监控。
怡贝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挂断电话,“天河酒店3楼是吗?”
李查德一呆,“你怎么知道的?”
随即想到:“你在我们警察内部安插了眼线?”
什么眼线这么丧心病狂,有线索告诉怡贝都不告诉他!
怡贝不屑地冷哼,其实是嫌犯刚给他打来电话,邀他独自见面谈判。
不过怡贝拒绝了,无论嫌犯什么意图,都不要跟着他的节奏走。
默然垂泪的怡宝悄悄地起身离开,没过多久,她就站在了天河酒店的前台。
“我老公在外面搞外遇,要和我离婚,我不肯,他就偷着抱走了孩子……”怡宝对着前台小姐哭诉道,“你们知道那个人渣住哪个房间吗?”
李查德和怡贝,还有一干警察在天河酒店对面的酒店里严阵以待,天和酒店是家快捷酒店,房间小,窗户也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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