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院子里,两人就略收拾了东西直接走了。 (11)(第1/11页)
沈易北也学着乖觉了,从昨晚上开始他就让顾玉派人四处查看了,这查来查去,别说是辽军了,这路上连几个可疑的行人都没有,这到底是做什么?
沈易北越来越觉不觉得不对劲,到了快到正午的时候,他站在城门居高临下的往下看,这宫门口的那条路是空荡荡的,半个人影都没有。
沈易北站在上面心神不宁,顾玉在一旁劝道:“北哥,放心,没事的,我看那辽王也不会有这样大的胆子!他要是真的想做什么,怎么会如今还没有动静?”
沈易北摇摇头,没有说话,如今他也没有兴致说话了。
顾玉又要说话,这追风却是匆匆上来了,“侯爷,侯爷,不好了,城南那边出现了一大群将士,就是辽军!方才有暗卫来报,说是夫人也在辽王手上,他们正浩浩荡荡朝着这个方向过来了!”
果然是被自己猜中了!
沈易北只觉得手心里泌出汗来了,只道:“追风,你派人紧紧跟着他们,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追风应了一声,迅速下去了。
沈易北一直沉吟着没说话,顾玉却是在旁边着急的不得了,“这辽王到底是要做什么?他,他不要命了?昨儿不是还有人来说,这辽王驻扎在湖北的军队如今不过才到金陵么,哪里有这么快进京?就算是那些将士现在都在城门外了,只怕也来不及了啊,这辽王是疯了吗?”
就算是宫里头的侍卫三个能抵得上一个辽军,抵抗那些辽军也是绰绰有余了,更何况如今皇上病重之后也惜命了,从天津卫调了不少将士过来了,如今将皇宫保护的像是铁桶似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更别说想要攻打进去了。
沈易北只道:“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他们俩儿还没能商量出个结果来,这辽王就已经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骑马过来了,为首的那个男子正是辽王,而辽王身后那个坐在马上的人不是谢橘年还能是谁?
谢橘年坐在马上,身后跟着的是春岚,如今的她瘦了,精神也不如从前了,身上穿着一身烟青色的衣裳,在一群玄衣男子之中格外扎眼。
沈易北一眼就看到她了,悬着的心也就放下来了一大半,便是身后那些守城门的将士来来往往的纷扰不停,忙着去通报,忙着去准备抗敌,他却觉得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心第一次这么静。
辽王在下面,便是居高临下,可浑身的霸气也是丝毫都挡不住的,“沈易北,你还记得昨日的那封信吗?将城门打开!”
他要进宫!
沈易北的目光这才从谢橘年面上挪到了辽王身上,“若是我打开了城门,辽王还是不放人怎么办?辽王连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谁知道辽王会不会出尔反尔了?”
“可是你觉得如今你还有选择吗?”辽王只这么反问了一句,却是彻彻底底将沈易北给问住了。
谢橘年如今双手背捆着,嘴上也被封着,可偏偏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极为平静。
沈易北沉默了良久才道:“辽王这是要做什么?”
“逼宫篡位啊!”辽王说起这话的时候是云淡风轻,好像就在说待会儿中午要吃什么似的。
不得不说,像他这种逼宫篡位的还真是人世间的一股清流啊,别人逼宫篡位都是挑那种夜黑风高的晚上,至于他了,专程挑了日头最大最好的中午,这不是明摆着送死吗?
沈易北没有说话,他可不是傻子。
辽王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怎么,你怕了?原来堂堂长宁侯也会害怕?还是你这些日子的关心都是假的?说什么派人去找谢橘年,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的?亦或者,是不敢为了谢橘年做这等事情,是不是怕我真的篡位不成,你会因为这事儿丢了性命?”
他一连串的逼问,沈易北忍不住下意识退了一步,“我只是想知道辽东的动机而已,至于橘年……就算是让我的命去换她的命我都愿意,更别说去打开城门了,我不懂的是辽王到底是在做什么!”
辽王冷笑一声,道:“我做什么用不着与你交代!”
说着,他更是冷笑一声朝着身后人吩咐道:“我看在长宁侯心中,这美人虽重要,可权势和自己的性命却是更为重要,既然他想要权势,我们又何必为难他了?动手吧!”
他这话音刚落下,他身后的人便直接将刀架到了脖子上,不过是须臾之间,这谢橘年的颈脖处就泌出了血珠子就出来了,而后,她那烟青色的衣裳上头也染上了血迹。
沈易北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被揪了起来,也不管辽王到底有什么目的,只扬声道:“辽王慢着,你不是要我开城门吗?我开,我开,你别伤害橘年!”
195
人生在世,人人都是有自己的弱点的,谢橘年就是沈易北的弱点,一提到谢橘年,沈易北就方寸大乱了。
顿时,他也顾不上旁人的劝阻,已经动身打算下去开城门了,只是还未等沈易北来得及下了城门,这七皇子就已经匆匆赶来了。
盯着辽王那边动静的不止只有沈易北,还有皇上那边也是盯着辽王的动静了,如今听闻辽王已经在城门外更是吓得大惊,若不是他身子骨不好,只怕如今就要颤巍着过来了。
所以如今皇上只派了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七皇子过来了,七皇子一听到这消息也慌忙过来了,怕倒是不怕,毕竟他觉得辽王不会逼宫篡位,毕竟这保宁长公主和丹阳县主都在,退一万步说,就算是辽王真的逼宫了,也没有多少胜算的。
他怕的只是沈易北做出了什么错事!
果然如今七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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