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院子里,两人就略收拾了东西直接走了。 (10)(第2/11页)
春岚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这……奴婢就不知道了,辽王的这些私事哪里会和我们这些当下人说?”
说着,她更是顿了一顿,似乎有什么大心事似的。
谢橘年扫了她一眼,就知道她心里到底想了些什么,只道:“怎么,想起什么了?”
春岚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似的,“没……没什么!”
这就说明还是有什么了!
谢橘年却是道:“方才你又不是不知道辽王说了些什么,我都是将死之人了,难道还怕我守不住你这个秘密?说吧,反正这又没有外人!”
她知道辽王说要杀了她,目前也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的,最起码如今她看懂了这辽王是看重保宁长公主和丹阳县主的,要是自己真的被辽王杀了,丹阳县主可是会恨辽王的。
这一次,春岚却是犹豫了好久好久,到了最后才低声道:“奴婢听人说过,这辽王的书房里挂了一张女人的画像,不过那女人到底是谁,咱们谁都没有见过!这辽王的书房没有人吩咐,谁都不能进去了!”
末了,她更是添了一句,“甚至还……包括王妃娘娘了!”
这就有意思了!
谢橘年只觉得那辽王还是个情种了,只试探道:“那你们知不知道这画像上的女子是西北人还是中原人?”
“中原人!”春岚想也不想一口就应了下来,“咱们西北人个身形高大,那画像上的女子听人说起过,明显就不是咱们西北人的样子!”
说着,她更是意识到不对劲的,辽王可是王爷啊,他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什么一直不肯亲近女人?
她这边在沉思,谢橘年也已经确定了辽东到了如今还是牵挂着保宁长公主和丹阳县主的。
既然这样,她也就放心了,心里想着能不能撮合撮合辽王和保宁长公主,毕竟她听丹阳县主说过,这保宁长公主也过得很苦,饱受相思之苦,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了!
她也就重新振作起来了,要春岚陪着她出去散散步,毕竟在床上昏睡了这么久,得活动活动筋骨。
春岚好像也意识到自己方才说的太多了,当她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极为小心谨慎,只允许她在这院子里活动一二。
谢橘年想着自己要和春岚搞好关系,也就答应了,可一方小小的院子根本就看不出这儿是哪儿,而且就是这么一方小小的院子,她就能看到这墙上,门口,屋檐上到处都守着人,想必是怕有人将她带走了。
越逛,谢橘年越是觉得心冷,索性到了最后还是回房呆着了,只是这人一闲下来就容易多想,想到了沈易北和平哥儿、安安,心情不由得低沉了下来。
春岚也察觉出来了,“你是不是想家了?”
谢橘年点点头,“我想我的丈夫和我的孩子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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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岚虽没有当过娘亲,可也是从小被卖到辽王府的,就算辽王府再怎么好,依旧是会想念家人的。
如今她在京城自然也是想念家里的亲人,只觉得感同身受,“你放心,他们肯定会没事儿的!要是真的想念你家里的人,觉得难受,就和奴婢小时候一样,多吃些好吃的,这吃饱了,暖和了,也就不会太过于思念家里的人了。”
谢橘年看着面前的春岚,只觉得这丫头就是面上看着有些凶悍,可实际上却是没有坏心肠的,“你也不想想你小时候在辽王府用这法子有效,可我如今都多大年纪了?怎么会吃些好吃的就忘记一切了?好了,你也不用多劝我了,我一个人坐会儿就好了!”
春岚见着她心意已决,又劝了她几句,自己则远远在一旁坐着,生怕她出了什么事儿。
谢橘年坐在这儿是越想越难过,每到深夜来临的时候,这人的情绪总是会放大无限倍,如今她只想着沈易北有没有四处在找她,想着平哥儿和安安有没有想念她?
虽说平哥儿和安安的身边也有乳娘,她也是在亲自照顾两个孩子的,两个孩子如今也半岁了,会认人了,一看到她就手舞足蹈的,看起来高兴极了,也不知道没有她的陪伴,平哥儿和安安会不会闹腾,越想,她心里越是着急,到了最后更是泪眼婆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此时在长宁侯府的书房之内,沈易北更是气得将满屋子的东西都砸了,气急败坏道:“你们一个个都是废物!我养了你们这么长时间,你们的功夫学了这么长时间,到了如今这都几天了,却说半点踪迹都没有?这是京城,可不是辽东,我让你们在京城找个人你们都找不到,当初找安安是这样,如今找橘年又是这样!”
追风带着一群人立在书房里,却是连吱都不敢吱一下,的确是他们无能,早先没人护住夫人,如今更是没有找到夫人的踪迹。
沈易北却是越来越气,越来越急,那夜他从书房回去之后就没有看到谢橘年,那个时候他并没有多想,只以为谢橘年是去看平哥儿和安安了,只是他刚去净房梳洗完了,就听见追风匆匆忙忙来报,说是谢橘年被人掳走了。
这京城之中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当时他想也不想就知道那人肯定是辽王,原本他以为这辽王对京城一带并不熟悉,他找上两日就能将谢橘年找到了,可没想到找了这么多天却是连橘年半点踪迹都没有。
而他打从那一天之后却是连澡也没洗,胡子也没刮过,如今看起来极其潦倒悲伤,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更是极为骇人,也难怪丹阳县主看到他好几次都被吓哭了。
沈易北只道:“去找!再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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