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最适合干点啥啥啥的晚上。
那晚,梦回清裹着浴袍躺在穿上正在看书。
突然,半夏冲了进来,而且是光着身子冲了进来的。
当时,梦回清差点没捧住书。
半夏正对这梦回清,握着他自己的XX,脸上满是焦急难耐,“大哥,怎么办,我洗澡的时候这里好难受,他是不是的要坏掉了。”
梦回清硬生生的憋住鼻血,“小夏,没事的,这是正常反应,它不会坏掉的。”
“真的?可是大哥,我好难受啊大哥,”
梦回清将书放好,又把门窗都关好了,将半夏抱在了床上,“小夏,没事的,大哥这就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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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起来,梦回清对昨晚的事情懊恼不已,不断责怪自己怎么能一点儿制止力都没有,还好他昨晚没有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做足了全套,没有让半夏受伤,不然,他真的就是禽兽不如了。
想是这么想,头脑里却不断的回忆起昨晚,他是怎样帮半夏的,半夏有是怎样帮他的,插入时那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受的。
回味完了他又开始担心了,半夏醒来会怎样看待这种事?会不会因此加重他的病情?
然而事情完全超乎他所料,半夏醒来对梦回清说的第一句话是,“大哥,昨晚我好舒服,大哥你好厉害,我还想要。”
梦回清捂住快要流出来的鼻血,半夏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上面还布满了昨晚他留下的痕迹,这种香艳场面对于血气方刚昨晚才开腥的梦回清来说,怎一个‘诱惑’了得。
于是,梦回清第一次旷课了。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半夏对这种事像是着了迷,只要梦回清一回来他就拉着人家不放,连巧克力都被他抛到脑后了。
半夏心智不成熟,可是梦回清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他虽然对这种事求之不得,但是总做对身体不好,尤其是半夏才处于青春期。
梦回清试着和半夏讲道理,半夏听得进去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不得以,梦回清就采取了另外一种方案。
他选择了住校,当然是不可能的,他住在了酒店。
梦回清没有回家,半夏着急了,急得到处找梦回清。
他自己跑出去找,可是他又不知道‘不正经的’大学在哪,然后又没带电话又没带钱,街上到处都是他不认识人的,半夏觉得他好像落入了魔窟,这个世界恐怖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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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酒店的梦回清,每晚都做春·梦,简直是□□焚身,为了半夏的健康,他硬生生熬了两个礼拜才回家。
梦回清回到梦家以后,别墅里到处都没有半夏的身影,他问佣人,佣人说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半夏,还以为是跟着梦父梦母度假去了。
梦回清急忙打给他父母,肯定是没有。
半夏能去哪呢?
他开始后悔自责。
然后他第一次尝试到了焦急的滋味,很不好受,坐立不安。
他把他能支配的人都派出去找了,还发了寻人启事,他自己更是连续几天几夜没有合眼。
这京城在那几天显得格外的辽阔,茫茫人海中去找一个目标竟然是那么艰难。
梦回清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快把他整个人都吞噬了。
在那几天,佣人们都躲着梦回清走,生怕被他周身的戾气所攻击。
在梦回清发出寻人启事之后不久,陆陆续续就有电话打进来,都声称在某某地点看到了半夏。
梦回清无不是惊喜若狂地奔去目的地以失望至极收场,然后,又进入下一个欣喜、失望的轮回当中。
几天几夜的不眠不休,让梦回清走路都有些恍惚。
“大少爷,您小心。”司机眼疾手快的抚住了差点摔倒的梦回清。
梦回清仰头看天,天在旋转。
他的半夏到底在哪儿?
他出去有没有带钱?
会不会被人欺负?
他错了,他好端端干嘛要去住酒店,半夏要怎样就怎样不就好了。
这里是城市的边缘地区,周围都乱哄哄的,有买菜的,有叫卖的,有吃煎饼的,甚至还有乞丐。
“大少爷,您需要休息,半少爷只要还在城里,迟早会找到的。”司机扶着梦回清往车里走。
梦回清像是没有了灵魂一般,脚深一步浅一步的向前踏着。
那边煎饼铺的生意很火爆,煎饼的香气吸引来了两个乞丐。
乞丐披头散发,也不知是男是女,身上的臭气都快把煎饼的香气给压盖住了,买煎饼的人都绕道走。
开始时,那两个乞丐只是远远的看着,可是煎饼太香了,两乞丐相互对望了一眼,然后,一起冲向了煎饼铺。
没想到,煎饼铺后面立马跳出了两名肌肉鼓鼓的壮汉。
那两名乞丐顿时刹住了脚步,然后,又退回到了原地。
在那两名乞丐的不远处,有一名身形娇小的乞丐,那个小乞丐抱膝蹲在墙边,也眼巴巴的看向煎饼铺这边,不过,他也只是看着,并没有付诸其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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