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发现了尸体,并将他悄悄运到假山上,如果他们知道元佑和吉文宇的路径,那他们可能就是想陷害元佑和吉文宇,否则就是想陷害其他人。”
“现在的问题是,”单应皱着眉头说,“我们刚把昌平伯三子的夫人和昌平伯儿子抓了,外面就都在传我们已经结案,这明显是有人不想我们继续调查。”
萧奎叹口气,说:“早朝后,皇上单独召了我,让我们不要再查下去了,说是让我们给皇族留点颜面。”萧奎说。
“这帮人的颜面早就没了。”单应低声嘟囔。
“杀人凶手已经抓获,这个案子就算破了。”萧奎说,“至于搬运尸体的人和他的目的,我们现在已经不可能大范围的挨个儿去问,只能看以后有没有机缘了。”
“这案子破的窝囊。”单应最后说道。
“你要这样想,”萧奎宽解单应,“水至清则无鱼,搬尸体的人毕竟没有杀人,最后也没陷害成谁,你查出来也没法定罪。”
“这倒是,”单应说,“我最怕查这些大家族的案子,太阴。”
“行了,以后这种案子还是让童晗月去破,她对这些大宅门里的事熟悉些。”
“童大捕头幸亏是嫁到大人家里,否则我们刑部肯定会少一位干将。”单应笑着说。
“那是。”萧奎得意地自夸了一下,在荟萃园的一堆乱子里,元佑因祸得福,开窍娶到了童晗月,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