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有钱,管你父亲要去。”
“我父亲不赞同我开酒楼,说我胡闹,我软磨硬缠,才答应给我三千两白银。”
“三千两不少了,你要在哪儿开酒楼?”
“就是原来那个飘香茶馆。我想八月十八那日拍下它,我父亲让我避嫌不要拍,可我就是想去拍。”
“那需要多少钱?”
“根据消息,我算了一下,拍下茶楼怎么也要六千两白银,买下后面的院子要三千两,把茶楼推倒重建一个新酒楼,至少需要三千两,林林总总都加起来,怎么也要一万五千两白银。”
“开个酒楼要这么多银子?!”武帝感到惊讶,“你怎么想起开酒楼了?”
“前些日子,有个姓倪的酒楼掌柜投靠颜伯,颜伯正在替他想出路。正好飘香茶馆要被拍卖,颜伯就想着让我们这些小的筹钱拍下这个酒楼。”
“你们现在筹到了多少钱?”
“我爹给我三千两、颜伯给我二千两算是修远的份子钱、大伯和单伯伯借我二千两,他俩不要份子,但我最后还是要给他们份子的,包括我三叔桑大侠,我也要给他一个份子。童晗月出了一千两,吉文宇出了五百两,我从我娘那又借了一千两,以后算是我大哥的份子钱。总共算下来九千五百两,只够拍下茶楼和买下后面院子的钱,盖酒楼和买东西就没钱了,我还得再弄五千两银子去。”
“你这酒楼想着怎么盈利?”
“颜伯说了,他虽然不掌勺,但可以每个月提供一份新菜谱,每季去炒一次菜。有颜伯撑腰,我们不愁生意不好。”
“嗯,朕挺看好你这个酒楼的。”武帝微笑着说,“朕出六千两,也占个份子。”
“耶!太好了!”元佑笑了起来。
“不过你不能透露朕,就说你自己筹的,如何?”
“好!没问题!”元佑咧嘴笑着,露出两颗白白的小虎牙。
武帝揉了揉元佑的脑袋,宠溺地笑了。
八月十八日的拍卖异常火爆,起价三千两白银,一共有二十三家参加了拍卖。
叫价到了五千两白银时还剩十二家参加拍卖,到了六千两白银还剩三家。
与萧元佑一起参加拍卖的倪掌柜问元佑:“东家,还跟着叫价吗?”
“跟着,今天不管多少,我一定要拿下这个茶楼。”武帝已经给了萧元佑保票,银钱不够,尽管跟他要,最后都算进份子里。
倪掌柜直接给出了六千五百两的高价,还有一家死咬着不放。
最后元佑以八千五百两的高价,拿下了这个茶楼。
由于拍卖的买家都是保密的,所以当元佑拿下茶楼后,人们纷纷议论到底是哪个冤大头拍下了这个飘香茶楼。
“听说是一个姓倪的,他以前是东城那边的一个酒楼掌柜。”王二斗坐在同顺街的一个酒楼里跟李小四说。
“那就是要开酒楼了。也不知是谁买下的,这冤大头当的,八千五百两,在京都别的地儿够开两个大酒楼了。”
“不知道,等开了,咱们去一次。我总觉得那边的风水比这儿好,坐在那儿就是舒坦。”
“也不知这个酒楼能开多久,这京都好的酒楼没有过硬背景,没几样拿手菜,那就等着歇业吧。”
“歇业了也好,歇业了再开个茶楼就好喽。”
“你们都别指望它歇业了,据说那家已经买下了酒楼后面连着的两个院子,准备推倒了,重建一个大酒楼!”赵三坐下来,吃了一粒花生米,“这里太憋屈,地方小,价钱还贵。”
“你就将就吧。这已经是老板开恩,让我们坐这么久。”王二斗给赵三倒了杯茶,“你说,这是谁家?财大气粗的。要买下后面两个大院子,怎么也得五千两白银吧。”
“听那个倪掌柜透露,是好几家联合买下的。”
“哦,这还差不多。”
1号院内,颜伯拉着萧元佑,啧啧直叹:“你从哪儿找的财主?整个酒楼弄完要两万两!”
元佑挠挠脑袋,呵呵笑道:“保密。反正都算到份子钱里。”
“万一酒楼亏钱了呢?”颜伯问。
“要赚大家一起赚,要亏大家一起亏。”元佑说,“我们只要想着把酒楼办好就行了。”
“看来我得去露两手,否则你们铁定亏死。”
“谢谢颜伯!”元佑抱起颜伯,转了两圈,“给您单算一份。”
“哎呦,我的老骨头!快放下。”颜伯乐呵呵的说。
萧奎也想知道自己儿子从哪儿找的金主,问了几次,元佑都不松口。
“这孩子,嘴巴还挺严。”萧奎如是说,武帝也如是说。
对于这个酒店,武帝有自己的想法,他主动承担了一部分重要的活计,找人做图纸,找人施工,找人买料。
萧元佑看着施工图纸,睁大了眼睛:“皇上,您这是要?”
“朕要通过这个酒楼,体察民情。”
“这中央的监视室从哪儿进?”
“从地底下。”
“这得多大的工程量啊?”
“这你就不用费心了。”武帝笑道。
“问题是,咱们的银子没这么多啊。”
“你怎么跟你父亲一样,总想着钱。这个监视系统,朕来负责,朕来出钱,你只要负责保密。”
“我肯定保密,”元佑说,“否则没人敢来了。”
武帝笑着点头。这个酒楼他要建成京都最大最豪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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