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套毛衣。
“真走啊?”我挑眉望向他。
杜临点头,围巾围好,不露一点风说:“我今儿还是去找个相好的交公粮。对了,周末可别忘了我酒吧开张过来捧场,我提前给你留座啊。”
说完穿上鞋风风火火的就走了,楼底下车灯一晃就没了踪影。
快到周末,杜临果然给我发了地址。我想着来这儿也就这么一个朋友处得来的,老吊着人家胃口不合适,干脆也就应了下来,到晚上随便穿了件皮夹克去他店里头。
还以为他说留座只是开玩笑,结果还真得留座。店里头生意火爆,不得不说杜临这人做生意是一把好手。店里头也没我想得那么乌烟瘴气,只不过各自在自己卡座上玩骰子划拳而已。
杜临这会儿已经喝了不少了,从狐朋狗友那儿脱身,笑着跟他们挥手指了指我,随后凑过来打了个酒嗝,脸色一寒小声说:“这些人真他妈不是玩意儿,把老子往死里灌呢。”
“没事吧你?不能喝别喝啊。”我说到。
“没事,就是刚刚喝混了,这会儿劲头上来了。”杜临说着,望了望我周围,说,“你那小白兔媳妇儿呢?”
我喝了口酒,说:“他明天还要工作,不能熬夜。”
杜临盯着我呸了一声,说:“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