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玉堂那青白交织的脸色, 赖药儿笑得很是畅快, 虽然说他对于白玉堂跟踪他的事情一直都没有说什么, 但却不代表他一点都不计较,这要是换一个他不认识的人敢跟在他身后转悠, 监视他的行踪,他绝对会让对方见识到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随着赖药儿笑声越来越大, 白玉堂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偏偏他还得忍着不能发作,当真是让他憋得心中难受到了极点。
赖药儿笑了几声, 见白玉堂脸色越来越差,已经快要到了爆发边缘的时候, 终于停了下来,也算是稍微顾及了一下对方的颜面。
“笑够了!”
冷冷的开了口,看了一眼对面脸上虽然停止了笑容, 但却还带着些淡淡笑意的赖药儿,为了自己着想,白玉堂开口转移了话题:“你可知道,这长沙王和朝廷之中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时候,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发……”
赖药儿摆了摆手,目光微闪,没有在意白玉堂所说的话,也没有让对方再往下说的意思,反而是说起了毫不相关的话题:“我这次来找你,是想让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若是你准备好了的话,我们现在就走!”
这风牛马不相及的话一出口,顿时让白玉堂一愣,微微皱了皱眉,白玉堂有些不解的看向赖药儿:“去哪里,还这么着急?”
“你难道忘了我是来干什么的吗?”
见不说清楚白玉堂恐怕是不会跟他走得,赖药儿想起了当初他在开封府时用到的那个借口,干脆就拿来做了二次利用。
“你是说我们去见你师父,可你不是说你师父他不见外人吗?”
白玉堂心中一惊,自从跟公孙先生他们谈过之后,他一直以为赖药儿口中的师父是虚构的呢,可现在看来,好像还是真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说去不去就是了?”
赖药儿眉头一挑,没有理会白玉堂提出的问题,他可没心情去回答对方那么多那么杂的问题。
“去,当然去,我没什么好收拾的,现在就可以走……”
见赖药儿一幅不耐烦的样子,白玉堂也很果断,直接就如此说道,对于心中的那些疑惑和不解,也都先压在了心底,反正,只要他跟着去了,就没有什么事是能够不知道的。
不过,刚刚说完这句话的白玉堂,眼角余光便扫到了自身在铜镜之中的形象,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白玉堂有些尴尬的对已经站起身,准备离开的赖药儿说道:“还是等一下,让我换一下衣服吧,总不能这个模样去见前辈吧!”
上下扫了眼白玉堂,注意到了对方面色中的为难,赖药儿也没有多说什么,体贴的走了出去,还为对方关上了房门,给了白玉堂很是充足的换衣服的空间。
轻轻的呼了一口气,白玉堂有些嫌弃的扯下了自己脸上的□□,这东西好是好,但带着也确实是不舒服,整个皮肤都不透气,让人憋得慌,而且这模样,也是有够难看的,实在是不符合白玉堂的审美,也不知道公孙先生到底是怎么想得,或者说对方的审美观比较异于常人。
对于这方面没有了解的白玉堂却是不知道,这样都是难看的面具,也不是公孙先生想要的,而是他不这么做,实在是不行,好看的人大家都喜欢多看两眼,难看的人则大家多会少看两眼,这一来一回,便能减少不少暴露的机会。
换上了自己平常穿的衣服,又揭下了脸上的面具,白玉堂感觉自己算是彻底的活了过来,脸上重新挂上自信张扬的笑容,这样的白玉堂再次出现在赖药儿面前的时候,也让对方觉得顺眼了一些。
不过对于像是换了一个人的白玉堂,赖药儿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就带头走了下去,心中又不由得想起了林枫那时跟他说得话,眼神顿时变得幽深起来,里面仿佛藏着无数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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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片浓密的小树林,古代就是这样一点好,没有那么多砍伐树木的人,大多数的数木都能完好的保存下来,即便是一个数木不多的小树林,里面的树也很是高大,看那树干的粗壮程度来估算,恐怕每一颗都得有上百年的历史。
现在已经过了盛夏,正是初秋时节,树上的叶子有些已经发黄,打着卷的落下来,在这样静寂的林子中行走,很是有着一种凄清的感觉,再加上那不时响起的虫鸣声,让人的心情颇有些沉静。
踩着地上那些泛黄落下来的叶子,忽略那清脆的动静,赖药儿没有理会白玉堂那不断询问的各种问题,而是脚步不停,目标非常明确的向着前方走去。
此时距离他们离开长沙城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白玉堂和赖药儿都没有骑马,所以速度有些慢,当然,这也不是两人故意的,而是这虽然只是个小树林,又是初秋,树叶基本都快落了,但枝丫还是互相交叉,马匹根本就无法在这里通行。
就连走路,也要非常仔细的注意着,要不然说不定就把身上的衣服给刮坏了,或者踩个一脚泥什么的。
若不是见赖药儿一点都没有停顿,直直的就向着一个方向走去,像是明确知道道路的样子,白玉堂真的要怀疑,这么人烟罕至的冷清之地,会有人在这住嘛。
不过又想一想,能够教出赖药儿这样人的应该是一个隐士高人,而隐士高人嘛,总是会有一些不同于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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