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叶之秋会在死前讯息上说谎的可能性很小,虽然不清楚他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是不是和他主动离开有关,但确实我们不得不怀疑存在内奸的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是在俱乐部附近?”白胜先弱弱的说。
“也存在这种可能,但可能性不高。”张新杰扬了扬手上的纸条。“因为一叶就没有给出提示的必要,不然除非是神,凶手能作案,一定离我们很近。”
“你是说杀人的人就在大家眼皮底下佯装和平?”
“对,准确的说,是在参与这场斗争的人或轮回内部,因为这样才符合一叶之秋的意思。”
“太荒唐了。”
“但这是最可能的事实。”
“那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我建议先不要说出去,保持警惕,再和可以确认无辜的人保持联系,因为我还无法出院,队长一个人观察太过被动。”
“你不怀疑我是凶手?”
“时间上不可能,再加上队长没这个心机。”
“谁可以确认无辜。”
“……无法得出结论。”
白胜先静静围观着一切,还在消化着这巨大的信息量,朦胧间,仿佛这个病房,以及相关的人,都处在了巨大的漩涡之中,外面是无尽的黑暗和恐惧。
而漩涡中每个看似带着笑容的人,心里却都好像有着一张狞笑的脸。
遥远的地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扶手椅上,仿佛与椅子连成一体的僵硬雕像,中性笔在手上快速的转动,桌面上一张白纸上喻文州的名字后被狠狠打上了一个巨大的叉,下方黄少天的名字孤零零的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