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衬衫纽扣,衣裤一件一件脱离了他的身体,泛着红痕的臀腿呈现在橘黄的客厅灯光里。他把衣裤整理好了叠整齐,对着坐在沙发正中央的郑霄的方向跪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在郑霄面前赤身裸体。他抿着嘴唇,有些害羞。这样的身体展示,能让他满意吗?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酸痛。此时他双膝分开着地,背脊挺拔,视线落在地上,刻板僵硬的姿势很快把这份疲倦具象化,跪了不到一刻钟,他的上半身就微微摇晃。
一记条鞭对着胸膛狠狠抽下去。
“呜。”他没注意到郑霄是什么时候从沙发座位下拿出条鞭的?这个沙发坐垫掀起来就是个工具箱不成?
牛皮编制为12股流苏状细鞭,郑霄捏着鞭柄底部,随心所欲地把他雪白的胸膛当做画板,依照着条鞭的惯性无规则地挥舞。
“刷——啪……刷——啪……”
很快,浅粉色的鞭痕布满胸膛,楚恒璃咬牙坚持——他的性器顶端分泌着粘液,颤颤悠悠地随着抽打在空中晃动。
“你最好明天没课。”郑霄突然冷笑。
“没有……主人。”
一根一米长的热熔胶棒出现在郑霄手里。浅白色半透明,像一根日光灯灯管。热熔胶棒驱赶着楚恒璃跪伏着往前几步,正对着钻入他的胯下。光裸的屁股嵌在他两脚之间。
“啪——”钝痛打进肉里,留下一行病态的粉红。
楚恒璃咬牙忍耐,压低身形。
“你是谁?”
“我是——我是主人的宠物。”
“啪——”
郑霄手腕一抖,热熔胶棒随意地砸向脚下,击中瑟瑟发抖的臀肉中央。
“嗯……”被一股要把身体撕裂成两半的力量劈中。他忍不住闷哼,这才两下,他就受不了了。小腿小幅度弹跳了几下,然后,意识到什么似的,他双臂双腿在地板上贴紧了,紧绷的身体强制放松下来。郑霄裤脚的粗糙布料贴在他臀侧,一边一只的方头皮鞋和黑色棉袜成为天然禁锢,张扬狂野的气质让他无处可逃。
下一记就在他放松了全身的那一刻降临。他被打得膝盖往前一磕,眼泪涌出,痛呼都带了哭音。
郑霄的审问又开始了:“你是什么?”
“是——用来盛放主人欲望的工具。”
“怎么盛放?——别急着开口,安静地思考三分钟。”
郑霄重新拾起条鞭,单手拎他起来,摆成平躺的姿势,抬高双腿压至地板,再反向坐压在他腿弯。就着这个姿势,性器和穴眼一览无余。
楚恒璃的心脏不规则的跳动起来。除了腿根韧带传来的撕裂的剧痛,更多是意识到这个问题就是“终审”——他努力了这么久,不是为了在这个关头功亏一篑的,他必须尽全部努力做到最好。但起码,接下来的鞭打他肯定做不到“安静”。
“主人,恕我冒昧,请求您塞住我的嘴。”
他看着郑霄的背影静止了几秒,似在思考,然后迅速地伸手在地板上摸索着什么。一团黑色的布带着强烈的郑霄的味道,怼着嘴角溢出的唾沫挤入口腔,堵住他的所有声音。下一秒,他猛然睁大了双眼——那是郑霄脚上的袜子!淡淡的汗味如迷幻药,他战栗着臣服于他的气味,让这股气味包裹并封堵他的感官。他在脑海中勾勒出郑霄的脚:白皙中泛着红的健康肤色,指甲圆润胞满,足弓拱形的曲线,脚踝骨感分明,血色充盈……想要被踩在这样的脚下,想要为他舔净……
“啪!”皮质流苏扫过袒露的阴囊和会阴,酥酥麻麻。
腿根染上深深浅浅的绯红。
楚恒璃眼中神色迷离,脆弱的腿往地板更近,呈现出一个危险的弧度。随着鞭穗抽下,鼠蹊部剧烈地抽动,性器肿胀得难受。
想要……
在腿即将被掰断的前一秒,郑霄松开了制约。他使出全身的劲儿,一咕噜爬起来跪趴在他赤裸的脚下,呜呜咽咽地扬起脸,透过一层泪看他。
郑霄轻笑,掏出卡在他口腔的袜子,一个眼神应允。
他迫不及待地扑向赤足,张口就含住大脚趾,伸长的舌头贴着指缝挨个舔过去,留下湿漉漉的水痕。脚趾在口腔里胡乱搅动,划过口腔黏膜和舌苔,一时间啧啧有声。脚从口腔脱出,压着喉结、胸膛中线,把他的身体强行掰直,然后来到肿胀的肉棒上,狠狠踩下去。
浓稠的精液瞬间浆果般爆出。
楚恒璃牢记之前的命令,咬碎了下唇,一声没哼。快感在沉默中爆炸。他再次睁开眼,正对上还握着条鞭的郑霄似笑非笑的脸。
三分钟到了。
他沙哑着嗓子慢慢道:“主人,一切以您为主。我应最先满足您的欲望,我的欲望也因满足您而被满足。”
“不愧是高材生,一点就会。”鞭身缓缓下移,轻轻挠拨着释放过后乖巧下垂的性器,“你的面试通过了,宠物。”
你的面试通过了。
泪水无端充盈了眼眶。一种激情在宁静中爬上背脊。楚恒璃敢发誓,不论是他研究生复试通过,还是期刊论文发表的那一刻,他都没有这么激动过。
♂番外·立规
跟了郑霄很长一段时间,楚恒璃一直处于一个欲求不满的状态。
“我要求你为了我禁欲,随时保持一个敏感的状态。”郑霄这么说道。
可是他本身就性欲强烈外加心理变态啊!没认主前未尝禁果,尚能忍受馒头咸菜;但领会过山珍海味的滋味后,怎么可能再吞的下从前淡雅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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