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二叔?!
难道刻这个的是二婶?不对,听说他俩感情并不好,早早就离婚了,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儿。
那会是谁呢?
颜路突然反映过来,眼前浮现荀院长那张严肃的吓死人的脸,然后。。。他默默的把书又原样移回去了。
再比如说,角落那个药柜,柜子的颜色和书桌一样,深色的,所以掉皮了就会很明显,令颜路奇怪的是,放在角落离墙足有二十厘米的药柜,究竟是怎么撞上墙的呢,而且是撞的另一边墙。
不要问他如何看出来的,因为墙上有印子。
也许是有人在屋里打架了吧。
不过这印子怎么和桌子上那个新刻痕看起来时间差不多呢?
不管如何,这些发生在小小办公室的事情都成了迷,消失在热闹繁华人来人又走的医院,谁也不知道,故事中的人,都去往何方,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故事,会在哪一刻产生。
这种深切的未知感,才是人生的乐趣所在。
所以颜路在接手这间办公室的时候,并没有换家具,他只是想,让这些谜一样的痕迹,伴着他走完这个似水流年,染上岁月的味道。
如果他可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