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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大你一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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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食疗(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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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锡江集团的老总,四十刚出头,去医院一检查,心肝脾肺没一个好的,被医生要求立即住院手术,附赠一番语重心长的养生之道。

    人越有钱越惜命,他当然不想短命,他的亿万资产,没命享受就等于没有。不过他在生意场上走惯了,酒色财气样样沾,要是从此都不碰,也感到没什么乐趣。

    他坐上自家的车,对司机吩咐了一句:“回家,拿点住院的东西——他妈的,不检查屁事没有,一检查什么毛病都跟着来。”

    司机是个新来的,各方面素质都比前一个要高,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一转方向盘,车子稳稳当当地驶了出去。

    “黄总。”司机说,“像您这样的富贵之人,难免都会有一些小毛病,治治就好,不碍事的。我前一位雇主,心脏出了个大毛病,没几天就治好了。”

    黄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几天?他嗑仙丹了?少糊弄人。”

    司机依然保持着微笑:“我不敢骗您。只是不能透露前任雇主的私人信息,这是我的职业操守。”

    黄总想了一想,觉得司机应该不会吃饱了撑的诳他,就冲这司机不卑不亢的态度,可能是个大人物的手下,他在脑袋里搜寻了一圈,很快问道:“华闻集团?”

    华闻集团是他们锡江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去年华闻集团的老总得了心脏病,据可靠消息是命不久矣了,他正跃跃欲试准备趁他们内部动摇,在股市上狠狠赚一笔,没料过了几天,那老总活蹦乱跳地上班了,现在还好好地活着。

    司机没说话,在黄总心里,就算默认了。

    他一改之前的态度,追问道:“他在哪里治的?”

    司机的职业素质很过关:“您有猜测,不妨打电话问一问。”

    黄总也不是不讲理的老板,听了这话也不为难。立即给华闻集团的老总打了个电话,他们虽然生意场上水火不容,但是私下里却没那么闹得那么僵,处在互相虚伪的状态:“哎,喂,杜总?”

    几分钟后,黄总面色怪异地挂了电话——

    杜总说他的心脏病不是医院治好的,而是在一个专做食疗的“膳房”里吃好的。

    “看到你们少主了吗?”陆夜白抓着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大清早的,人就不见了。”

    “他出去了。”毕尧答。

    “他平时很忙吗?我住在这里是不是打扰他了。”陆夜白停住了。

    “哪有,你想多了。我们少主很闲的,吃饭,睡觉,往竹椅上一躺,欺负哆哆。”关凝见温子河不在,抓住了机会像在和谁告状,“没人能管他。”

    “那他可能是想躲着我。”陆夜白一转身想道,“我还是让他不自在了。”

    不过他也没伤春悲秋太久,追到那个人本来就是一场持久战,他会躲避也在意料之中。

    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林师傅对吧?你们来了没有?”

    温子河其实是出门办正事的,他去了一趟三老亭,要了他们近几个月来全部的案卷。

    只是也不能说他完全没有私心。因为这趟跑腿完全可以交给他家任何一个人,他非要亲自去。跑这一趟也不过一个小时,剩下的时间,他都躲在家对面的咖啡馆里——像极了一个和老婆吵完架,有家不敢回的男人。

    这人蓄意离家出走的行为终于是遭到了报应,等他傍晚边回家的时候,他的家,已经不是早上的那个样子了。

    外院的木门被很好地擦洗过,幽幽发亮,进门是一条新铺的小径,秋千架被刷成了深木色,一下子就从“掉漆的破烂架子”变成了“别致的小憩处”,靠墙新栽了一棵高大的芙蓉树,地上的杂草没了,种满了不知名的各色花草,连在花丛里打转的哆哆,步子都迈得格外矜持。

    始作俑者好像还有点紧张,站在门边,早早地注意到了他,半天才吱声:“不喜欢吗?”

    温子河天生缺乏审美情趣,不知道说什么,干巴巴地答了一句:“唔,还好,漂亮。”

    “我问了方叔。”陆夜白朝他走过来,心里七上八下,“他说,你交代过,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情,不突破你的原则都可以,我就自作主张了一下。”

    温子河有种被方叔出卖了的感觉,不过他本来就对这些外物不在意,陆夜白给他院子改了就改了,别拆了就行。

    他不说话,那边陆夜白倒是得寸进尺起来:“在你心里,我的地位是不是很高啊?”

    于是他成功地遭到了一个白眼,像是反驳他这句话,温子河骂了一声“吃饱了撑的”。

    陆夜白微微笑起来。关凝从那个笑容里咂摸出了不得了的滋味,当即在脑内展开了刹不住车的联想。

    温子河觉得此地再也待不下去,急匆匆往屋内一走,给门边的方叔撂了一句:“把钱算给他。”

    方叔见他手里拿着一叠东西,问道:“少主去了三老亭?您有东西要拿怎么不叫我去?”

    “嗯,我顺便路过就拿了。”温子河说,“毕尧呢?”

    方叔:“在房间里……宅?”这是他新从关凝那里学来的词,还没熟练掌握。

    温子河走进房间:“把他叫过来。”顿了顿又说:“外面那个,他爱干什么干什么,看着他别出事就行。”

    方叔觉得说这话的少主,十分像被熊孩子烦到了的家长,语气里透露出一种“眼不见为净”的味道。他觉得少主态度非常多变,一会儿费着心思保护人家,一会儿嫌别人烦,不禁替陆公子感到委屈,摇摇头,喊人去了。

    几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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