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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移花接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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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沽酒老窖(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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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江湖上有几件事。像是突然间狂风卷起的巨浪。

    第一件事就是,听说陆小凤为了躲一个女人,跑到了泸州睡大觉,闭门不出。陆小凤的女人,从来换的挺快,他躲的女人就更多。所以,这也不奇怪。

    第二件事,就是柳轻轻为了保命,把那众人觊觎的藏宝图藏了起来。这柳轻轻是谁之前我们已经说过了,这藏宝图从何而来,居然也没人晓得,但单看柳轻轻对它的重视程度,即便它是一个粑粑,那也是一个黄金粑粑。如果不是好东西,他为什么要去找上陆小凤呢?

    第三件事,分为两小件。前者,想要保命的柳轻轻没能保成命,不知死在了谁的手里。后者,身系藏宝图秘密的陆小凤被个司空摘星偷走了那宝贝。

    不过这第三件事中的第二件小事,恐怕要到明日,才能人尽皆知。

    旁观者恨的咬牙切齿。

    当事人却是舒坦的。

    终于丢掉了烫手的山芋。

    黄里镇最好的客栈。黄里镇最好的客栈里头有个最好的院子,叫一枝独秀。

    桃花香气沁心脾。

    花满楼正坐在房间里,拍开了封泥,喝着里头的陈年好酒。

    他的桌边有一桌好菜,应该是刚上没多久。

    此刻房间里不止是有他一个人,还有一个人,穿着粗布麻衣,肩上负了一条布巾。他们似乎是在讲话,两个人面上都带着笑意,说的很愉悦。

    跟花满楼聊天,不管是谁都会感觉心情很舒适。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街头货郎。这就好比是诗人白居易一样,写诗不求阳春白雪,而是要一改再改,得让老妇听懂。

    说话聊天的道理其实也在于此,你就是再有学问,满肚子经纶古语晦涩难懂,便是孔子再世,也只教人打瞌睡。自认曲高和寡,那也全是自找的了。

    此刻他们聊的是什么呢?

    小二说的眉飞色舞:“啊呀,你是不知道。陆小鸡当时的表情是难看的不得了。他倒真真演了一次折了翅膀的脱毛鸟。瞧着我的眼神叫一个愤恨,好像是我抢了他的老婆一样。”

    咦?这个小二,说的话似乎不是那么着调。

    再细细一瞧。

    他虽然身着粗布麻衣,面露谄媚之色,一双眼睛却是滴溜溜的灵动至极。

    你道是谁,可不是那方才还在跟陆小凤上演着友敌相对的司空摘星。

    花满楼笑出了声,问道:“连你都回来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司空摘星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嘿嘿笑道:“为了以求真实,我自然是要倾力配合的了。陆小鸡演技再好,也不如真的来的好。大约再有个两三趟,他就该回来了罢。”

    花满楼摇扇子的手一顿,道:“你真给他下了药?”

    “花满楼,这事可是你找我干的。他要是翻脸不认人,你不能帮着他说话。不然我以后可就再也不帮你们了。”

    出乎花满楼的意料,对于这个问题司空摘星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顾左右而言他。

    花满楼好奇道:“莫非他还会揍你不成。”

    司空摘星讪讪一笑,摸着鼻子,一脚勾过椅子正要坐下。

    就听外头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冷冷道:“何止。”

    只听一声轻微的碎声,随后就是司空摘星一声大叫。

    ‘哗啦。’

    ‘咚。’

    花满楼微微侧耳,前面那个声音似乎是椅子倒了,后面那个声音似乎是人摔了。跟着就是司空摘星不满的大喊:“陆小鸡,你这个大臭虫,有你这么对出手相助的恩人么?”

    陆小凤负手走了进来,带着一身的寒意。他进来之后,手指一动,门就又自动关上去了。

    看见他面上的冷笑,和身上堪比十二月里的寒气。司空摘星顿觉不妙。滴溜一转搬着椅子躲到了花满楼的背后。

    陆小凤冷笑道:“何止是要揍他,简直想把他塞到茅坑里。”

    司空摘星笑嘻嘻的道:“陆小鸡,茅坑的味道如何?”

    陆小凤道:“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司控摘星仗着轻功好,探出头来,夸张的闻了闻,捂住了鼻子:“哇,好香的味道啊。和你在留香阁的姑娘那里闻到的相比怎么样啊?”

    陆小凤噙着一抹冷笑,脚下没停的去拎司空摘星,道:“我不止身上香,手上也香。你既然是我的好朋友,当然要有福同享。”

    他说着,两根令人望而生畏的手指就往司空摘星鼻子那里凑,大有拧下他那鼻梁的趋势。

    原来那司空摘星扮作老者的事情并非陆小凤授意,而是花满楼的主意。就连陆小凤一开始也不知道会有那么一出。是以他一开始的震惊倒也的确是真的。司空摘星的易容术精妙绝伦,要不是陆小凤认的出司空摘星独家的身法轻功,他也不一定能认的出来。

    不过这司空摘星可不是一个安安份份的朋友。他还真给陆小凤下了药。能让陆小凤这种高手不会察觉,又确实能让他面露痛苦之色的药世上也少。但能让他接二连三领略茅坑风采的自然只有巴豆了。巴豆这种东西,怕就是世上第一大高手也是要中招的。

    司空摘星也知他无非是气不过而开玩笑,且只伸手去挡,口中道:“你方才说了我们不作朋友的,既然不是朋友,又为什么要和你有福同享。”

    陆小凤冷着脸道:“自然是因为我是一个混蛋。混蛋说的话怎么能够当真。混蛋做的事当然也不用平素道理去衡量。”

    他脚下步法交错,虽不怎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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