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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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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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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看的。”

    徐敬显然没有相信他信口胡编的借口,突然高声道:“来人——把相询给本王带下去,严加看管!”

    虽然府中的人都对相询或多或少地有着几分敬重,却没人敢违抗襄王的命令。相询愣愣地望着面前最亲密也是最陌生之人的面容,一点反抗挣扎也没有,就被王府的侍从们拖了出去。

    相询被“严加看管”的地方还是他原先住的屋子,只是再不能像原来那样出入自由,他几次想要出门,都被门口的守卫坚定地拦下了。

    一筹莫展的相询在屋里默默叹气,经历了一路磨难好不容易回来了,却把自己搭在这里走不了,还有荀相那边,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装得下去。唯一令相询感到的欣慰的就是,看着徐敬这么有力气收拾自己,至少知道他伤的不是很严重,那他此行也算没白来一趟,可以安心了。

    一个人呆在屋里无聊,相询就开始随意在四周翻翻找找,发现不少自己先前留下的笔迹,都是给襄地练兵写的计划,俱被徐敬好生收存着。他攥着那些纸不停地怨怪自己当时愚蠢至极,帮着徐敬在襄地练了那么多兵,最后却只会害死他。

    相询见到这些东西就生气,他不知从哪弄出一个火盆来,从蜡烛上借了点火光,把屋里写过字的纸都丢进去焚烧。

    火光渐渐高起来,把相询的面容映得通红,他正坐在凳子上专注地烧火,忽然听见背后响起粗重的话音:“连你从前写的东西都不放过?你真以为那些能有多大用处?不过是收起来,留个念想罢了。”

    两颗相思果垂下,在火光的照映下红得渗人,相询刚好扔完最后一张纸,起身给徐敬行礼,不想徐敬已经怀疑他到把他的每一个举动都认为是在破坏他的谋朝篡位大业。他有些心寒,轻咬下唇道:“只不过是看到从前写的东西觉得丢脸……没想到王爷一直留着,里面很多已经过时了,不能用的。”

    肩上一阵吃痛,相询又被徐敬以熟悉的姿势按住,徐敬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写的,本王自然要一直留着。”

    还没等相询回应一下他的这份心意,却又听到一句:“留不住你的人,至少要把你在这里遗落的痕迹都留住。既然你都给烧了,人就留下陪本王吧。”

    话音中气十足,带着让人无法违抗的坚定,以及极强的占有欲。相询莫名有些恐慌,不及细想,他整个人就被徐敬一把抄起扔在了床榻之上。

    这张床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不论是他自己还是和徐敬一起,都在这张床睡过无数次。可这一次,他却不知为何想要抗拒。他用力推了徐敬一下,徐敬却早就做好了准备似的,丝毫没有被他的反抗所影响,身子稍一前探,整个人就扑在了相询身上。

    纸张燃烧之声渐渐被衣料摩擦的窸窣之声所取代,相询起初还试图打掉徐敬的手,发现无效之后就只是木然地躺着,任由面前之人粗暴地扒去自己的衣衫,让自己的身体尽数暴露在他面前。

    令相询感到惊讶的是,自己居然体会到了愈渐强烈的羞耻感。他觉得十分奇怪,他和徐敬可是拜过天地的夫妻,这样做又非野合,他为何如此抗拒,又为何感到羞耻?虽然他们有段时间没见了,可这不是他们从前时常做的事吗?

    相询责怪着自己的不近人情,连忙用双手环住徐敬的腰,又把头伸出去啄了啄他的唇。可这样的亲密却让他十分不舒服,他的身体紧绷着,动作也不太自然。

    然而这样细微的区别不曾为徐敬所觉察,他见相询主动有所表示,身子仿佛被点燃了一样,动作愈发地粗暴。今天的他格外没有耐心,一点也不想和相询过多周旋,只是草草敷衍便进入了正题。

    “嘶……”相询抓着床单的手指一紧,倒吸了口凉气,“疼……王爷,我疼……”

    让相询疼成这样,一方面是因为徐敬的动作格外猛烈,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相询自己的身子根本不配合,徐敬那几下简单的撩拨无法激起他的欲念,整个过程中便没有欣快,只有痛楚。

    徐敬丝毫不曾理会身下之人的呼救,他愈渐兴奋,动作也愈发迅疾,肩上的伤完全不影响他在相询身上的表现。相询疼得没有办法,只好把意识从眼前的情景中移开,去想端阳城那边会发生什么,想徐察会如何对待自己的替身,想飞鹰和狡兔现在如何了……

    当他再看向眼前时,他觉得徐敬变了,他不是在与所爱之人结合,他只是在对身下的这个身躯进行疯狂的占有。

    相询任由徐敬在自己身上摆布着,他却轻轻闭上了双眼,眼角有两滴泪缓缓滑落。

    他为什么觉得,自己已经不再属于他了呢?

    自己真的还像从前那样,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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