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渐渐埋葬在“秦舫”的记忆深处。埋葬在不见日光的黑暗之中。
秦舫止不住颤抖,她的声音跟着也在抖。
“樊莹,你早就认出我了是不是?”
樊莹没有回答,她的脸色惨白如纸。她的眼神昏暗又绝望,那是以为自己改头换面,却被人拆穿面目的不可置信。
须臾,她如流矢一般从奶茶店飞奔而出。
秦舫没有追上去,她拿起樊莹落在桌上的手机,选中最近通话按了回拨。
“您好,这里是燕京第三精神病院。樊莹樊小姐是不是?您的母亲很想见您,请您……”
秦舫的指甲几乎要掐断,她深呼吸几下,才斩钉截铁说道:“不见。”
一个疯子而已,有什么好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