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秦舫看呆了眼。
晚饭秦母来做,以往都由秦父洗碗,手下多了秦舫这个壮丁,秦父无惧秦母的眼神杀,背着手溜到客厅看电视去,秦舫有眼色地揽过这个活。厨房里就剩她和樊莹,她也没觉得这个活有什么不好。
手脚利索洗着碗,秦舫故意还留了两只脏兮兮的盘子摆样子。水龙头里哗哗开着水,秦舫做贼似的在樊莹脸上唆了一下,她再板着脸关掉水,又是个专心洗碗的乖巧女儿了。
“秦舫。”樊莹在她耳边呼着气,痒痒的,秦舫耸耸肩膀,偏过头。
樊莹也亲她一下。暖乎乎的嘴唇烙在她侧脸,樊莹的呼吸像羽毛搔着她的心口。
从朋友成为恋人,很难吗?秦舫现在觉得不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