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要是记得自己,为什么装作不认识?这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而且,这话语,这搂着他的方式和在地牢那一次如出一辙。
这事绝对蹊跷,宗政君千也是一百个不明白。
只挣扎着瓣开他的双手,置他与自己有一定的距离,看着这人红着樱唇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自己,顿时就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
洛祁渊见他久久不发话跺跺脚,就嘟着诱唇柔溺撒娇道:“阿肆怎么了嘛?阿肆这是不想见到渊儿吗?”
宗政君千只是不明白 ,这人为何这么做?他分明就记得自己,有时要装作不认识,有时却又如此直接的吐露他的心声。
洛祁渊见他不回话,红了眼圈,哭诉道:“阿肆这是不喜欢渊儿了,上次在地牢里,阿肆也是亲自赶走了渊儿,渊儿好伤心哦!”
说着,眼泪便大滴大滴往下落,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宗政君千看他哭得伤心,拉回了自己的思路,看着他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小时候洛祁渊的样子。
心下一疼,或许这真的是小时候的洛祁渊,也或许刚才他的痛楚,就是由他造成的也不一定。
自己也想到了自己明明就遇到了他,却又只为了利用他,才会他在地牢里吃尽了苦头,又放他和贾雪下在一起,还因为那人受了伤,想想就生气,生气自己对不住他。
宗政君千伸手擦去他脸上的泪珠,将他搂入怀中:“渊儿,对不起,是我的错,渊儿可以尽情打我,骂我,我都不怨,我再也不赶渊儿走了,渊儿原谅我好吗?”
洛祁渊本还在他怀中抽泣,听了他这话,也就不哭了,道:“阿肆是这个世界上对渊儿最好的人了,渊儿怎么会舍得打阿肆,骂阿肆呢!只要阿肆不赶我走就好了!”
宗政君千听了这话,更是只想痛骂自己,为什么忘了他十年,不早点找到他,将拥在怀里的他,搂得更紧了。
洛祁渊感到伤口上的痛楚传来,嘴里呢喃出声:“阿肆,我痛!”
宗政君千这才想起一切都源于自己要给他换药,结果药没换清楚,反倒伤了他,听他这么说,才放开了他,帮他整理好凌乱的服饰,又牵了他的手在榻边坐下。
道:“渊儿,我去把药拿来给你换,你在这等着!”
洛祁渊像个小孩子般点了点头,还爽快的“嗯”了一声。
宗政君千把药拿了过来,坐到他跟前,柔声道:“渊儿,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换药!”
洛祁渊不但不反抗,反倒乖乖的道:“好,谢谢阿肆!”
宗政君千先是惊奇,后也恢复了平静,或许他根本就不了解他。
洛祁渊自己动手褪去了身上的衣物,解下内裳,看了一眼胸口旁的伤口,不瘟不火的道了一句:“果真愚蠢!”
宗政君千一听这语气,分明就不是刚才还在哭鼻子的洛祁渊嘛!
抬眸疑问道“嗯?”
洛祁渊一听立即底下头,又恢复到了小孩模样:“没有啦!我说这人怎么这么笨呢!竟然弄伤了自己……”
宗政君千听他这么说,即刻打断,责备自己道:“不,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走的!”
洛祁渊想了想,好像也是,就没再跟他争辩,只道:“那阿肆以后再也不要赶渊儿走了,好不好?”
说着宗政君千已经帮他换好了药,和他并排坐于榻上,道:“好,以后啊,我一定会好好爱护我的渊儿,不让你受任何伤害!”
洛祁渊听了,咯咯咯的笑起来,宗政君千看着这久违的笑容,就是他十年未见的笑,那么清纯,那么明朗,不含一丝杂质。
笑罢,洛祁渊道:“好啊!阿肆可不能骗了我哦!”
说着就伸出小母指来:“阿肆,我们拉勾好不好!”
这是他们儿时的游戏,他竟然还记得,而那时他们一样拉了勾,他一样对他说会一辈子护他,可是十年来,他做了什么呢?他什么都没有做。
洛祁渊见他犹豫,道:“阿肆,可是要反悔,其实阿肆根本就不想要渊儿回来?”
宗政君千反应过来,他好不容易回到他身边,他怎么会不想,他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食言,不过这次,他不会放了他,他一定要好好保护他,不让他受一点伤害。
立即伸上手,笑道:“怎么会呢!来!”说着就来了他的手,一如小时候。
两个人相视而笑,异常的和谐。
宗政君千看着他惹人怜爱的模样,一时情迷,再次吻了上去。
洛祁渊却没有一点点准备,面上一热,一手上前推他,想要说些什么,宗政君千乘机加深了这个吻,微冷的舌滑入他的口中,攫取着属于他的气息,洛祁渊情不自禁的颤了一下,那语音也淹没在这满是情意的吻里面,可这一颤却是让宗政君千不能自持。
洛祁渊也是措手不及,那吻已一改此前缠绵悱恻,只如暴风雨般降临,呼吸变得灼热,洛祁渊甚至感到自己呼吸有些紊乱,不能正常呼吸,手上再去推他:“阿……阿肆……”
许久,宗政君千才停下来,洛祁渊呆看着他,眼里雾气蒙蒙,脸色潮红,鼻尖上渗出细小的汗珠,宗政君千再次低头含住了他鲜嫩的唇瓣,一阵咬磨后,才忆起他身上有伤,不便往下,方才恋恋不舍的停下来。
洛祁渊的唇瓣微红,一脸迷茫,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宗政君千见他这傻样,刮了刮他的鼻尖,一手搂他入怀。
洛祁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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