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个展示的舞台罢了!
宗政君千竟然拍手道:“分析得很好,不过这毕竟是楚遥,而非云西,而洛美人即使在临死之前都这么为楚遥考虑,朕感动至极……”
停顿了半秒,抬眸,笑了笑,直视着洛祁渊:“不过,洛美人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这事啊,全楚遥人民都知道,也都信服!至于别国,朕不是优伶,不善做戏!洛美人对朕的答案可还满意,洛美人可还有要说的?”
洛祁渊没再说什么:“皇上既是想让我死,那我从命便是!”
宗政君千既不让他称“臣”又不让他称“属下” ,称“我”是再合适不过了。
宗政君千以为他会说那万卷兵书的事,可惜他却只字未提。
不但只字未提,反而认命了,这根本就不是这事的程序啊!
如今两个嫌疑人都被抓了,那黑衣人服饰上绣有红梅,无可争辩,是“一线天”的人。
“一线天”其实是江湖上一个严密的组织,虽说是江湖组织,但其与各国朝廷都脱不了干系。
一线天的人员组成,阵容庞大,遍布于各国京师,如不胜防,即使是朝廷内部也不免有这类人等。
一线天的人员在第一时间内盗取各国机密或是有用信息送往总阁,由总阁分发相应信息给各分阁进行出售。
在这列国纷争的时代,作战所需 ,每个国家都需要别国的信息 ,却又不愿自己的信息泄露了出去。
所以各国不但不打压一线天,反而使一线天的存在具有了合法性。
虽说如此,但没有哪一个国家会希望朝廷内部有一线天的人员,因为一线天以盗取信息为主,他不可能告诉你说“我就是一线天的人,我可以为你效劳,去盗取别国的信息”,往往是他盗取了你的国家机密,而你却一无所知。
就像这万卷兵书无缘无故的消失了,若这万卷兵书被出售到他国,一线天可以大赚一笔不说,楚遥和各国都是岌岌可危。
既然他不承认,那就得想法子让他供出事实。
宗政君千也没那个耐心陪他耗,道:“把他吊起来,放入浴池!”眼里一道寒光一扫而过,起身走出了狱室。
狱卒一听命令,转动木轮,铁杆上扬,洛祁渊离地而起,苏离墨一个手势,洛祁渊已落入水中。
那水臭味难挡,冰冷刺骨,辛亏头颅还没被没入。
苏离墨命令道:“看好他!”
“是,将军!”狱卒依令做答。
苏离墨也离去。
洛祁渊自认倒霉,好生在水里待着,而他这体质,或许也待不过半个时辰。
还有“精神离析”,两年前洛祁渊再救极影时落下的病根。
说起来又是那该死的琴笛印色,不少人领教过,无不是当场死亡,可自己偏偏命大,领教了两次,竟然还活得好好的。
就是情绪上要保持稳定,情绪稍有波动,自己完全会变成另一个人,而且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主要是自己做了的事,在自己再次恢复时竟然一无所知,又得自己来收拾残局。
这也是洛祁渊从来都是平静如水的原因之一。
不久,洛祁渊便是脸色泛白,嘴唇泛紫,不住的颤抖,后就失去了知觉。
待洛祁渊又一次惊醒,是被一盆热水给泼醒的。
他落魄瘫坐于地上,看这鞋与裙摆,不可能是宗政君千。
哦!是步然汐,步然汐伸出脚去勾起他的下巴,洛祁渊一偏头,那双绣花鞋悬在半空,落了个空。
步然汐命令周围:“把他的头给本宫抬起来!”
两个狱卒过来,强硬的扳着他的头,他一扬头,目光空洞,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泛紫,狱卒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
步然汐知道他还没死,道:“哟,这不是咋们洛美人嘛?怎会落到这副田地?”
看到洛祁渊依然没回应,命令道:“让他给本宫醒来!”
狱卒听令,拿了烧红的烙铁,隔着囚衣就烫了下去,洛祁渊一痛,抬起头来,撕心裂肺的大叫两声又没了知觉,垂下了头。
下一秒又猛的抬起头来,目光如炬,有熊熊烈火在燃烧,刚才苍白的脸此时已恢复了自然色,嘴唇红润至极,额头上青筋涌现,握紧了拳头,显然怒极。
步然汐见这情势,自是吓了一跳,她可从没见过这种情况,但喊人吧,自己是擅自进来的,又怕把苏离墨给迎来了,只得一步一步后退。
退到墙角已是无路可退,而洛祁渊一步步逼近,步然汐站在墙角瑟瑟发抖。
洛祁渊岂会放过他,一手掐住了步然汐的脖子,步然汐双脚离地,双手使劲扳着死死的掐在脖子上的手,苦苦挣扎,快憋出命来。
身边的狱卒一波一波上来,可就是无济于事,洛祁渊一手抓着人,一手对付狱卒:“去告诉宗政君千,他的女人快死了!”
那几个狱卒战战兢兢的站起来,你看我眼我瞄你一眼的,他的时间有限,怒吼一声“去啊”!
几个狱卒才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洛祁渊将奄奄一息的步然汐扔在一边,苏离墨赶到,也没看洛祁渊是个什么动静,急忙扶起倒在地上的步然汐。
洛祁渊怒极:“该来的不来!”
说着就向苏离墨袭去,苏离墨早有预防,两人就在这地牢里打了起来。
洛祁渊完全没留半点余地,招招致命,苏离墨虽常年作战,习武多年,却还没见过这么狠绝的武功,几个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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