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弟来峨嵋是为?那事?”他指司空家被灭绝,峨嵋出面的事。
    司空溯道:“哦,不。一来想见识峨嵋,二来想起阳兄是峨嵋弟子,想碰下运气,看能否跟你再对饮。”
    阳镜清道:“原来如此,玉兄呢?怎么认识司空弟的?”
    玉华渊道:“有缘碰见,见司空弟来,我便随同。”
    阳镜清见打探不到他们什么时候认识,又想说话之际,司空溯道:“玉兄爱研究远目时代文字。我为了多挽留玉兄几日,就带他来。听闻贵派藏经甚多,不知能否借阅几卷。”
    玉华渊莫名地脸红。
    阳镜清这时展出微笑,他道:“没问题。秋壶观虽不外放低阶弟子及游客。可是,若有人展示通函,可进去阅读卷籍。不过,卷籍不能外借,誊录下来的内容,要给峨……本派弟子审阅。”
    司空溯道:“原来如此,不知小弟能向谁讨得通函?寒星仙姑的令牌能否通关?”
    阳镜清道:“令牌不行,定必要通函。不过不怕,小弟写通函给玉兄便成。玉兄清雅过人,又得通函,峨嵋会放进去。”
    玉华渊一听,立即抱拳道:“感谢阳兄。”
    阳镜清道:“都一场兄弟了,你们啊,真客气!”
    玉华渊多年清修,不太喝过多酒,一向小酌几杯。阳镜清倒礼貌没有让他喝,司空溯高兴地跟他对饮,相互让对方多喝。
    喝到三更半夜,满地令牌棋子,圆窗冒出一银发的人。玉华渊一见,道:“月灵啊。”
    司空溯撑起来,道:“喔!”
    阳镜清闻声回头,见明月卿醒来,走前问道:“你如何了?”
    明月卿道:“康复七八成。你的朋友?”
    阳镜清点头了下,露出不好意思的样子。明月卿向他们作揖了下,客气地道:“小生打扰了,先回去。”
    二人都呆呆地点,回过神来,玉华渊爬到司空溯旁边,在他耳边道:“他是月灵的话,阳兄会否是?月灵衣衫可随意,不似是普通门客。”
    司空溯小声地道:“阳兄居然是那条不正经的龙。”二人转念想了想蛛丝马迹,回头望着对方,齐诧异地做口型道:“龙!”
    司空溯见阳镜清脸色比席间好了许多,继续跟他东聊西扯。扯到玉兄有日见到龙和月灵,月灵在蓝魅月前练功。
    阳镜清一听,差点给酒水噎死。
    阳镜清打岔道:“嗯,明兄是修月术,大家真有缘,哈。天色不早了,不如两位在这观留宿吧。”
    司空溯道:“好,我已饮得头昏脑涨。”
    二人退席后,玉华渊又检查了通函有否在身上,见司空溯喝得如此多酒,想出口的话又吞下。
    司空溯见他神色怪怪,料是那两三事,拉着他的手到偏厢。到了卧室后,司空溯推下玉华渊,左手又护着他的后脑。
    二人跌落在床榻上,彼此望着对方的脸。
    玉华渊望着司空溯双眼,淡淡道:“你可要信守诺言。”
    司空溯撑着自己,摸着玉华渊的脸,道:“嗯。”
    玉华渊道:“别等我。”
    司空溯道:“好。”
    玉华渊道:“放开我吧。”
    司空溯不管,搂着他入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