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声响得刺耳。
如此柔中带刚的剑术,正是天山派凤凰女所传的《惊鸿剑》,白绢不断被挥动,攻击着侯法护上身。符练师则在白绢掩护下,迅疾向前,不断攻击侯法护的下盘。
侯法护雷霆杖绕开了虞素衣若游龙般迅雷带气势的白绢攻击,又以真气推开她的剑刃,虞素衣自知功力不够,唯有道:“小心暗器。”她左手弹出数发晶亮的梅花镖。
受着牵制,侯法护攻势不能太进取,给虞素衣以白绢暗器阻挡着视线,看似连退数十招,给她们占上先机。实际上,侯法护养精蓄锐,蓄势待发,他闭上双目,运劲灌注法杖杖首,重重横扫,虞素衣实时跌倒,符练师退却三步。
“哈哈哈!”
一阵清朗的女人笑声贯穿着鱼凫,众人都纷纷张望着哪个女人在笑。
“嗯,酒好。”
这时,凤天楼一女人声响起,音量不大,每个人却听得一清二楚。各江湖剑客张望几下,几个指着屋顶上的横梁,一穿着黑绢纱的女人执着酒壶,仰头倒着酒进口中。
符练师一见,惊叫道:“师父!”
何灵宾用手袖抹了下嘴边,道:“侯兄,你年纪都不小了,居然跟两个小妹妹比武,你说你丢不丢人?”
在场的人都不敢笑,有个剑客重重一撞旁边的酒友,小声道:“莫笑,昆仑首座气量不大啊。”
何灵宾不待侯法护说话,又道:“跟我的爱徒比武时,可有过问我?”
众人抬头望着何灵宾在横梁上喝酒,一些人惊叫,原来她早站在侯法护前。不乏江湖中人,上下抬头观看着,见到横梁上的女人成了幻影,消失在空中。
侯法护道:“寒星仙姑,本座不过两位小仙姑切磋一番,不敢动真,这不就等你下来?”
何灵宾的片唇,一边嘴角上扬,道:“一粒仙丹,劳动昆仑首座大驾,本尊岂能不来围观?请吧!”她的“请吧”,语音拉长,讽刺意味甚浓。符练师很久没见过师父,她正经地作揖后,挡着虞素衣,两人站在人群前观战。
侯法护道:“寒星仙姑不是江湖后辈,无需本座让招了吧?”
何灵宾伸出手掌,一柄珊瑚扇幻化出来,道:“你让我招等同侮辱我了。”说毕,兵刃重重一挥,整个凤天楼分裂出一半,屋顶破碎,阳光射入屋内。
人群惊叫声中,雷霆杖一波青光射落何灵宾去,何灵宾的珊瑚扇利落地化解青光。她闪身飞前,珊瑚扇发出的白光波连续前跳,击去侯法护。侯法护跃起雷霆杖直敲去何灵宾头去,何灵宾珊瑚扇往头顶一扫,接着凌空飞起,踢扫着侯法护下盘。
二人在空中刃击脚踢,不断往上飞去,叮叮当当,在屋顶裂缝中成了黑点。说书人见此,道:“哟,都飞上天了。”
围观的人都抬头观看着,直到金光闪出,一阵爆炸声响起,说书人拨着纸扇道:“哟,还炸了。”围观的人掩嘴嗤笑,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