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簪。
“真美,可惜,我只喜欢你喝酒的模样。”说着,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朝着不远处走来的家仆招了招手。
“他快要死了。”这一次,换做茨木目送着对方的背影离去,直到对方变成了一个影影绰绰的小点儿才转过头,握着手心里攥着的酒盅看了许久,直到看戏看到月华初上的荒川开了口。
妖怪的眼睛,不能说最为敏锐,却也能够轻易看出青年身上浓重得快要凝结成实体的死气。
“我第一次见到他就知道了。”茨木说着,将身上的装扮悉数撤下,变回了那个说一不二霸气直爽的鬼王。
“可惜了他的酒。”
荒川吸了吸鼻子,从那泛着清澈的酒液再到那扑鼻的香气,同样点了点头,带了些事不关己的惋惜。
“可惜了他的酒。”
作者有话要说: 然砸:说了拆酒茨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