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又去调戏宫主,我若是宫主,我一定不喜欢……喜欢师父。”
最后一句说的停停顿顿,白少琴皱了皱眉,问道:“到底是不喜欢,还是喜欢?”
白酒低头,小声回答道:“宫主不喜欢师父,白酒喜欢师父。”
砰,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炸开,将她那颗行将就木半枯死的心炸碎,而后又在原来的位置迅速重生。
白少琴咽了咽口水,感觉喉头发紧,“白……白酒,师父和宫主不一样,你也不是白朦。”
拒绝得并不委婉,就差直接说,白酒,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眼底的难过转瞬即逝,等白酒抬起头,眼眸里只有乖巧的笑意。
“师父,白酒和大师姐自然不一样,师父带我回九白山,让我有家可归,衣食无忧,白酒只想好好练功学武,再向聂姨聂姐姐学习一身医术,以不负师父对白酒的厚望。”
“等白酒长大了,白酒会孝顺师父,若是有师娘,白酒会对待师父般对待师娘。”
心隐隐刺痛,白少琴问道:“你不反对师父找师娘了?前几日你不是……”
白酒露出小白牙,笑盈盈说道:“师父若是想给白酒找师娘,白酒又怎么会真的反对。”
凌霜那双暗藏祸心的笑眼出现在白少琴脑海里,白少琴眯了眯眼睛,“你说这番话,是为了凌霜?”
小小年纪,三心二意!
说了喜欢师父,转头又喜欢凌霜,还有各种小姐姐!
脸色阴沉,白少琴揪住白酒耳朵,说道:“心思都给我放到练功练剑上,不准想乱七八糟的东西。”
收回手,一甩袖袍,离开。
小白狼站了起来走到白酒跟前,趴到白酒腿上。
白酒揉了揉小白狼的白毛,问道:“小白,师父这样子是不是很让人心动?”
白狼仰头伸舌舔了舔她的下巴,“嗷呜~”
秦州太守府克勉楼,上官清脸无血色,静静躺在床榻上,只剩一缕如游丝的气息。
司离守在她身旁,片刻不离,窗响动,转头,一脸遮面巾的玄衣女子走了进来,拉下面巾,司离看见了她的脸,是司策。
众暗卫中,司离最不喜欢司策,或许说,她是畏惧司策。
“我收到消息,殿下受伤了。”司策走至床榻边,目光落在殿下身上,从司策的眼睛里,司离看不出有多关心。
司策将心思藏的太深,除了殿下,恐怕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大夫怎么说?”司策侧身在床沿上坐下,丝毫没有尊卑之念,掀起被子,将殿下的手腕挪出来,三指搭在她脉搏上。
司离回答说:“药都准时喂下去了,什么时候醒来,就看殿下自己了。”
司策点了点头,沉吟片刻,转头对司离说道:“你去门外守着,我能让殿下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