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直笑个不停,南宫木不开心了,委屈巴拉地就要落泪了。
唐麦芽见状立马收了笑意,心里直道师父还真不欺她,小师兄这样子只怕真是不正常了。
在南宫木来之前,他们的师父南宫音就来了信,具体什么原因不说,只说了现在的南宫木需要几人的照顾。
她只当是师父打发南宫木过来的借口,如今一见到真是发现了异常。
唐麦芽试探性地招了招手,小声道:“木师兄,不怕来我这。”
南宫木见状,毫不犹豫地往唐麦芽身后躲去,只探出一个脑袋:“师妹,他们疯……疯了。”
唐麦芽完全没有听清楚他的话,只认真的观察他的神态。
木师兄就算是怕陶渊楠他们,也不曾这样像孩童一样。
显然,陶渊楠他们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南宫木就算是跳脱了点,但是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方才他们二人只是临时起意,想要实行计划,并没有注意他的异常,可现在发现了,再看看唐麦芽,似乎不如他们那样惊讶,只是默默地观察着什么。
陶渊楠严肃地看着唐麦芽:“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唐麦芽并未理会他,只把师父寄给她的信,丢给他看。
而她自己则哄着南宫木,二人一起坐在了另一张桌子边。
她不知道南宫木现在变化多大,别是真如几岁孩童一般,那师父就真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
招来一个店员,她附耳吩咐了一句,便又看向南宫木:“师兄,我近日老睡不好,你给我探探脉?”
她的口气依旧软软的,就跟平日里哄唐暮之一般。
南宫木一听她睡不好,那还记得要控诉两个师兄疯了的事情。
“师兄——”
虽然他很急着给唐麦芽把脉,却还是潜意识地看了看陶渊楠。
陶渊楠自是知道唐麦芽的用意,他倒也不至于这个时候还计较那些。
见他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南宫木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想想师妹最大,自己怕什么。
如此一来,他也不看陶渊楠了,直接伸手搭在了唐麦芽手脉上。
看他这样,陶渊楠挑了挑眉,他这点倒是没有变。
约摸半刻钟的功夫,南宫木便收回了手,他似乎有些生气,伸手点了点唐麦芽的额头:“师妹你又骗我!”
说话的口气,还是如孩童一般。
可唐麦芽却笑了,医术还在,潜意识里的感觉,甚至他的小动作都还没变。
这说明,他没有到自己担忧的地步。
“师兄,我这是考考你有没有偷懒。”
唐麦芽出口解释,可这会儿,南宫木生气了!整个人背过去,完全不理她,真真儿跟个孩童一般。
见他如此,其他三人互换一下眼色,面上掩去了担忧。
几人之间陷入了神奇的沉默之中,南宫木则时不时偷瞄一眼,师妹怎么不讨饶,这样自己怎么原谅她。
果然谷外不好,把师妹带坏了。
正当他纠结之时,店员恰好地将唐麦芽吩咐的菜,端了上来。
闻到了自己最爱的味道,背对着桌子的南宫木眼睛都亮了,然而师妹没有讨饶,肚子馋虫再闹,也不能回头,小爷是有尊严的吃货。
唐麦芽本意要试探他的,哪知道现在他牛脾气上来了,最好的那一口也诱~惑不了他了。
“师兄,你看我都给了点了你爱吃的东西赔罪了,你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听见唐麦芽的讨饶,南宫木心里早就憋不住了,可他还是傲娇的慢慢回过来,白了她一眼。
“哼,我是师兄,才不跟你一般见识。”
说着,架子都还没有端足,就直勾勾地盯着唐麦芽盛汤的勺子,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他这反应,让其他三人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然而,唐麦芽依旧不信邪,将装好的肉汤递给了南宫木。
南宫木开开心心地接了过来,大口的喝了一口汤,可他还没吞进去,就极没形象地喷了出来。
有些甚至溅到了唐麦芽脸上,可她似乎并不在意,反而笑了。
南宫木喝了一口汤,感觉到不符合自己的要求,立马不乐意了:“师妹,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唐麦芽挑了挑眉:“我变成什么样了?”
南宫木生气地将那碗肉汤,往唐麦芽面前一推:“师父教导我们,医者仁心,诚信为本,你开这药膳坊,偷工减料,也不怕遇到懂行的坏了名声。”
若不是知道南宫木有问题,唐麦芽听他这番话,绝对不会怀疑他病了。
“我哪里偷工减料了?”唐麦芽顿了顿又道:“一定是师兄尝错了,要不你再试一口?”
“哼,这羊肉煲,最好用土黄芪,你竟然用药农种植的黄芪代替,是也不是?”
南宫木将唐麦芽推过来的羊肉汤,又推了回去,虎着脸明显是气急了。
可他这表现却取悦了其他三人,虽然现如今他不似以前一般,一闻就能辨别出来,但能尝出来也是不错的。
那锅羊肉煲本来就是唐麦芽自己要吃的,她吃不惯土黄芪的味儿,才换来药农种的,这不临时见到南宫木她便试试他。
南宫木见他们几人不认错,反而笑了,他不高兴了,虎起脸来,学着这个月师父教育他的办法:“芽儿,伸手。”
唐麦芽哪里知道他现如今的脾性,他如今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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