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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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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找到景姒尸体(15更) (1)(第8/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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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如梦初醒,抬手,摸着冰面,很轻很轻地喊了一声:“景姒。”

    晚月身子一震,看向凤玉卿,看着他侧脸轮廓柔和,红了眼,那样悲伤,他用手贴着那冰面,那是从听茸境凿来的深潭寒冰,很冷很冷,光是用手触碰都能冷到骨子里,凤玉卿痴痴地看着冰面后模糊虚幻的影子,问了一句:“你躺在里面冷不冷?”

    晚月眼睛一红。

    然后,他便一句话都不说,蹲下,靠着那冰墙,对着冰面之后的棺材无声无息地泪流满面。

    晚月抹了一把眼睛,故意放肆地大笑一声,嘲笑他:“大男人的,哭什么哭!”

    他蹲在那里,没有抬起头,手一点一点拂过冰面,问:“你知道里面是什么人吗?”

    晚月刻意回答:“是楚彧的妻子。”不是你凤玉卿的妻子,用不着你这样心如死灰生不如死。

    他却回答:“那里面是我深爱过的女子。”他转头,红着一双好看的眼睛,认认真真地告诉她,“我深爱过的女子,她叫萧景姒,卫平侯府萧景姒。”

    眼泪,滚出了眼眶,他又转开头,看着冰墙里面的女子。

    她知道了,萧景姒的又一个身份,那是凤玉卿曾深爱过得女子,是卫平侯府萧景姒。她又看到了,又看到这个骄傲又倔强的男人哭了,两次,都是为了里面那个叫萧景姒的女子。

    晚月想,如果他深爱的女子是她,她一定不会让他这样落泪。

    三日后,北赢的消息送来了的大楚。

    夜里亥时,钦南王府外面有动静,华支急急忙忙去王爷院子里禀报。

    “王爷,王爷!”

    “王爷!”

    楚牧睡梦中被惊醒,这几天一直惦念着北赢,眼皮一直跳得厉害,怕是北赢来消息了,便赶紧披衣服起身,推开门,问华支:“怎么了?是不是彧儿他们回来了?”

    华支满头的汗,红着眼摇头说:“王爷,帝君和女帝没有回来,只有小公主和小太子回来了。”

    楚牧才听完这一句,就欣喜若狂地往外跑,看见屋外两个男人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楚牧开心得不得了,连忙过去瞧瞧左边这个,又瞅瞅右边那个:“诶呦,我的孙子孙女呦!”问那两个送孩子的男人,“楚彧呢?彧儿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他纳闷,怎么就孩子回来了,大人一个没见着。

    面无表情的男人垂着眼回答“回不来了。”

    楚牧脸上的笑顿时就僵住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女帝她,”男人顿了一下,语气沉重,“她逝世了。”

    楚牧身子狠狠一晃。

    “王爷!”

    两个孩子,都在哭,哭得很厉害。

    安远将军府的管家章周匆匆打灯去了左相府,因为左相大人快要临盆了,将军便暂时住到左相府去照料了。

    “将军,将军!”

    秦臻正在同洪宝德议事,望向章周:“慌慌张张的,出了何事?”

    章周擦了擦汗,看了洪宝德一眼,欲言又止。

    洪宝德摆摆手,笑得随意:“没事,你说。”

    章周哽了哽喉咙:“将军,七小姐和紫湘……”声音控哽咽了一下,压不住哭腔说,“七小姐和紫湘都没了。”

    秦臻脸色忽然就白了,声音发抖:“什么叫都没了?”

    章周红着眼,眼泪滚滚地掉,说:“她们逝了。”

    洪宝德陡然站起身来,圆滚滚的肚子让她重心不稳,趔趄了好几步,自言自语似的一个劲地说:“不会的!消息一定是假的对不对?我家景姒她那么聪明,怎么会?不会的,不会的!”

    章周抽噎着:“是真的,小小姐和小公子都已经送回钦南王府了。”

    洪宝德大声质问:“那楚彧呢?”

    章周摇摇头,并没有楚彧帝君的消息。

    洪宝德站不住身子,狠狠晃了几下,她矢口大喊,声音尖锐又急促:“他不是妖王吗?他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我家景姒?他不是说景姒是他的命吗?为什么景姒没了他还在!”

    她大喊大叫,没法冷静,整个人都像绷紧的线,快要断了,快要崩溃了,景姒没了,景姒没了,她家景姒没了……

    秦臻扶着她的肩,压抑着快要喧嚣的情绪,声音都在颤栗,紧紧攥着拳头隐忍,说:“宝德,你听我说,冷静点。”

    洪宝德大喊:“你让我怎么冷静!”她红着眼,仰着头落泪,悲戚而无助得说,“秦臻,景姒没了,她死了,我们家景姒她死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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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五:再次催动禁术(18更)

    洪宝德大喊:“你让我怎么冷静!”她红着眼,仰着头落泪,悲戚而无助得说,“秦臻,景姒没了,她死了,我们家景姒她死了。”

    他咬着唇,嘴角有殷殷血色,只说了三个字:“我知道。”

    洪宝德已经冷静不下来,这个时候,他更不能乱,不能慌。

    秦臻扶着洪宝德坐下,松手,掌心被指甲掐破了,都是血,转头问章周:“她的尸体在哪?”

    “还在北赢。”

    秦臻沉默着,洪宝德在一旁哭,捂着嘴,失声痛哭,他走到她面前,拍拍她哭得不停颤抖的肩,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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