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一开始我什么也不懂的时候,你看我憋得难受,是不是特别想帮我?”
张平再次点头。
“我摸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有感觉?”
张平脸红了。
“你是太监,按理说你不应该有性/欲。可是每当我爱抚你、进入你时,你难道只感觉到痛苦?”
张平愣了半天,红着脸看向窗外。
皇甫桀伸手扳正他的脸,总结道:“张平,其实你早已对我情根深重,只是不自知而已。”
张平看向他,张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我知道你的委屈,我尽量尽快离京,等到了封地,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任何人都不会影响到你我。就算我不得不娶某些女人,你也不用在意她们。”
“王爷,”张平开口。
“嗯?”皇甫桀看他的眼光简直可以用温柔如水四个字来形容。
“我们话题好像偏了。”
“张平,”皇甫桀握住他的双手,哀戚万分地道:“你难道舍得让我伤心?你就舍得让我一个人留在虎狼之地?”
张平无言。我没说不跟你去京城啊,我明明说的是以后……
“你也不忍心让他们再欺负我对不对?”男人最后又可怜兮兮地加了一句。
张平这下不认可了,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几眼,冷笑道:“就凭你现在的块头、现在的武功、现在的心智,还有人能欺负得了你?如果真有这样的人,我倒还真想看看对方长什么样!”
男人沉默,伤心的再一次想到:果然块头长得太大就是容易失宠。张平对他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温柔了。
张平也没一直待在马车里和他家王爷厮混,途中他回家了一趟。
等张平离开方鼎村不久,张家那一大家子连同他们的亲戚姻里就全都不见了踪影。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就连他们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几个人知道。
而这边离开不过二十天的张平一回来就给等红了眼的男人捉进马车中。
皇甫桀不晓得该如何开口,他也不会开口把自己心中最深处的恐慌告诉张平:他害怕他就这样再也不回来了。
对于张平,皇甫桀不晓得自己有没有把对方当情人看。他也不知道情人之间该如何相处。他只知道他不能没有张平,长这么大,只有张平是真正属于他的。
甚至他有一种感觉,只有抓牢张平,他才能抓牢其他东西。没有张平,那些东西也将全部变成虚幻。
张平,张平……
自己唯一那点属于人性的东西,就在这个人的手掌中。
皇甫桀摸上张平的腿,顺着他的腿弯一点点摸。
“你疯了,这里是马车上!”张平夹紧双腿呵斥。
皇甫桀抬起脸,那深邃的眼眸中含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
张平不说话了,对这个眼神、这个表情他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默默地叹口气,倒霉的张侍人放软了身体。
“呼……你轻点。”张平耐不住疼痛,压低了嗓音悄声道。
皇甫桀点点头,低头去亲吻他。
张平没有丝毫抵抗地张开嘴,让他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皇甫桀喉咙中发出急切的低吟,一只手扣住张平的头颅,一只手伸进他裤中。
皇甫桀的身材比一般人高大出许多,以致于他的手脚都比常人大一圈。
张平被迫支起一只腿。
舌头搅拌着他,牙齿嘶咬着他的嘴唇,让他口水都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流出。
男人追着痕迹舔咬他,在他喘过一口气后,又塞上他的嘴巴。
张平被他一根舌头舔/舐得口腔阵阵发麻,连带脚趾头也痒得缩了起来。
长长的队伍一眼看不到头。
赶车的马夫觉得自己听到马车里传来什么,想仔细听时又被风声影响。
轻轻的、极为收敛的喘息声在马车里回荡。
肉体摩擦时发出的奇怪声响有节奏地随着马车晃荡。有时会突然加快,有时又会慢下来。
马车辘辘前进,一天比一天靠近京城。
和当初离开京城相比,皇甫桀的这次归来可谓荣光无限。
京城五里外,以太子、惠王及五皇子舒王为首,众臣一起站在城外相迎。
胜帝虽然没有和大臣一起迎出京城外--那是他儿子,他没有必要做样子给别人看,但也让人牵了他的御马披红挂彩特赐宁王可以不用下马一路骑到大殿前。
当皇甫桀的马车出现,皇甫桀从马车里出来。众人暗地里都发出了一声惊呼。
这是当年前往雁门关的四皇子?为什么和他们记忆中的人相差了那么多?
如果不是那张脸,他们都不敢相信这人就是当年那个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甚至被众人瞧不起的宁王。
皇甫桀一出现,立时一股极具压迫力的气势就在周围弥漫了开来。
高大魁梧的身材,魔一般的脸,血腥的气势,压迫得现场浑然一静。
这是杀气。只有在沙场上出生入死、斩杀过无数生命的人才能发出的凛人煞气!
皇甫桀微微笑了。这一笑,竟把周身气势都收了起来。太子、惠王、舒王及众臣也渐渐缓过神。
众臣齐声道贺。之后太子和惠王表现出的热情,让每一个看到的人都觉得皇家兄弟间竟也能如此兄弟情深。皇甫桀也是一副极为感动的模样,说自己能有今日都是托兄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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